式上不在这里，但又存在于这里，在劳拉
表情和动作中。两位恋人在这里团聚，即便死亡也无法将他们分开。无论是死亡、遗忘……还是憎恨。”
在猎魔人看来，精灵冷漠语气有
瞬间改变
，但这很可能是他错觉。阿瓦拉克走近雕像，轻柔而谨慎地抚摸大理石手臂。他转过身，瓜子脸上露出招牌式讽刺微笑。
“猎魔人，你知道永生最大缺点是什
吗？”
“不知道。”
“是性。”
“什？”
“你没听错，是性。没等过去百年，性爱就会变得乏味，刺激和吸引力荡然无存，新鲜感也不复存在。能试全试过……无论哪种。然后突然间，天球交汇，世界融合，人类出现。残存人类从另个世界逃到这里——就在你们作为个种族诞生五百万年后，你们用依然长满毛发手彻底摧毁原本自己世界。你们数量不多，平均寿命也短得离谱，于是你们靠繁殖速度维持存续。欲望和对性渴望始终与你们同在。性欲彻底支配你们，甚至胜过你们生存本能。什？
快死？那临死之前，干吗不先做个爱呢。简而言之，这就是你们人生哲学。”
杰洛特没插嘴，也未予置评，虽然他很想。
“然后发生什？”阿瓦拉克续道，“男精灵厌倦无趣女精灵，开始垂青乐于献身人类女性；而同样厌倦女精灵沉溺于堕落好奇心，转而钟情于充满活力与力量人类男性。紧接着，件出乎意料也无法解释事发生——女精灵通常每十年到二十年才会排卵次，但自从与人类交配之后，她们每次性高潮都会排卵。这应该是某种未知激素影响，或是多种激素组合后发挥效力。精灵们明白，通过这种方式，他们可以同人类生儿育女。们本可以趁着依然强势时消灭你们，不然等你们壮大起来，就会开始消灭们。但你们在精灵当中有盟友。他们是推崇互惠、合作与共存派……而且他们不愿承认与你们同床共枕事实。”
“这些跟有什关系？”杰洛特没好气地说。
“跟你？完全没有。但这些跟希瑞关系重大。希瑞是劳拉·朵伦·爱普·希达哈尔后裔，而劳拉·朵伦赞成与人类共存。当然，主要是与个男人共存——人类巫师，洛德克雷格南。劳拉·朵伦与克雷格南成功地共存许多次。简而言之，她怀孕。”
猎魔人这次选择沉默。
“问题在于，劳拉·朵伦不是普通精灵。她基因非比寻常，这是许多代精灵共同努力结果。如果与其他基因——当然是精灵基因——结合，她将会生下个独无二孩子。而怀上人类子孙却葬送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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