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俺好好想过
。”戈兰·德罗兹戴克狡猾地瞥她
眼，“俺觉得，知道这种事恐怕不划算。”
“你是说……？”
“俺
意思是，现在不太平。这地界不太平，世道也不太平。匪帮、尼弗迦德人、‘北方之箱自由军’……还有不少外来人，以及半精灵。每个都喜欢惹麻烦……”
“所以……？”安古蓝皱皱鼻子。
“俺意思是，你欠俺钱，金发妞儿，可你不但不还，还想债上加债。这是笔数目不小债呢——因为你问题很可能导致俺脑袋挨上家伙，不是拳头，而是铁镐。俺知道又有什
好处？就算俺知道半精灵事，有人付钱给俺吗？会有人报答俺吗？看来这事儿只有风险，没有回报……”
杰洛特听够。谈话内容让他厌烦，对方说话方式和暗藏套路更是令他不快。他把揪住矮人胡子，把他拽向自己，然后用力推开。戈兰·德罗兹戴克被油漆桶绊下，摔倒在地。猎魔人朝他扑去，用只膝盖顶住他胸口，掏出刀子在他眼前晃晃。“你报酬，”他咆哮道，“就是你能保住这条命。快说。”
戈兰仓皇四顾，目光从矿洞转向通道。
“说，”杰洛特重复道，“把你知道都告诉
。不然就割开你喉咙，让你流血过多之前先被自己血淹死……”
“里阿尔托……”矮人呻吟道，“他在里阿尔托矿场……”
*******
里阿尔托和小巴贝特差别其实并不大，安古蓝、杰洛特和卡西尔经过其他矿井和露天矿坑也都差不多——春之宣告、阿尔特兹、纽厄兹、四月愚人、杜辛尼拉、共同事业、欢乐洞……每个矿坑都忙碌无比，从隧道里挖出矿石都要倒进洗矿槽，经筛网过滤。所有矿坑外都堆满独特红色泥巴。
里阿尔托是位于峰顶座大型铁矿。矿工们削去峰顶，开出座露天矿坑，筛矿营地则在山腰处开凿出来阶地上。在通道入口附近，片几乎与地面垂直山坡上，他们能看到水槽、筛子、排水沟和其他采矿设施。这是个名副其实村落：有木头小屋，有用树皮当屋顶仓库，还有简陋小棚子。
“这里没有熟人。”女孩把缰绳系到根栅栏上，“但们可以找个工头谈谈。杰洛特，可以话，请你不要马上抓住他领子，用刀子威胁他。君子动口……”
“老人家咳嗽还用你教，安古蓝？”
他们没再废话，但也没来得及走进貌似工头小屋建筑物。在片停有许多矿石货车小广场上，他们遇上五名骑手。
“哦，该死。”安古蓝说，“真该死。瞧瞧这风把谁吹来。”
“他们是谁？”
“夜莺手下，来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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