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涂漆罐。霍斯珀恩终于明白耗子们眼里奇异光芒是从何而来,他们动作又为何如此迅捷。
“这可是最上等麻药粉。”吉赛尔赫保证道,“不打算来点儿?”
“不,谢谢。”霍斯珀恩意味深长地看看地上血污,还有锯末间淡化痕迹——明显有人拖拽过尸体,终点则是旁边那扇房门。吉赛尔赫注意到他目光。
“是驿站长佣人,还想逞英雄。”他不屑地说,“伊思克菈只好杀儆百喽。”
伊思克菈发出嘶哑大笑。明白人眼就能看出,效力强劲麻醉品让她心情愉悦。“没错,杀儆百,所以地上会有摊血。”她用夸耀语气说道,“其他人马上老实。这就叫恐怖主义!”
跟往常样,伊思克菈全身上下挂满珠宝,甚至鼻子上也穿着枚小巧钻戒。但她没穿皮革,而是套件桃红色锦缎外衣,最近这种款式流行在富贵人家年轻人中间。吉赛尔赫头上丝巾也是同种风格。霍斯珀恩还听说,有些女孩发型就是在模仿米希尔。
“哦,原来这叫恐怖主义。”他思忖着说,双眼仍然盯着地上血痕,“那驿站长呢?他老婆呢?他们儿子呢?”
“不,不,”吉赛尔赫皱起眉头,“你以为们杀光所有人?你怎会有这种想法?们只把他们锁进食品储藏室。如你所见,现在这驿站属于们。”
凯雷用葡萄酒漱漱口,故意弄出很大声音,然后吐到地板上。他用勺子从涂漆罐里挖点点麻药粉,舔舔食指尖,小心翼翼地蘸蘸粉末,再把麻醉品抹到牙龈上。他把罐子递给法尔嘉,后者有样学样,之后传给瑞夫。尼弗迦德人正忙着翻阅文身图集,谢绝品尝,随手把罐子递给伊思克菈。女精灵也没动麻药粉,直接传给吉赛尔赫。
“恐怖主义,”伊思克菈眯起闪闪发亮双眼,吸吸鼻子,“们靠它征服这间驿站!恩希尔皇帝征服全世界,们征服这栋破屋子。但道理都样!”
“哎呀,见你妈鬼!”坐在桌上米希尔大叫,“看清楚你在碰哪儿!再敢戳下,就戳你剑!戳你个对穿!”
耗子们顿时哄堂大笑——法尔嘉和吉赛尔赫除外。
“想变漂亮就得忍忍喽!”伊思克菈喊道。
“放心,大师,”凯雷补充道,“她双腿间早就磨出老茧!”
法尔嘉声怒骂,随即丢过来只大酒杯。凯雷俯身躲过,耗子们又是阵爆笑。
霍斯珀恩决定让这场欢笑告段落。“怪不得这间驿站笼罩层愁云惨雾。可除制造恐怖带来满足感,你们又能得到什?”
“们在这儿设伏。”吉赛尔赫将麻药粉抹到牙龈上,“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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