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床——床上也满是草药——以及张老旧不堪桌子,桌上放着无数玻璃器皿、陶器和瓷瓶。个古怪、外形像个臃肿沙漏圆肚火炉里烧着炭,微弱火光为房间提供照明。炉子周围是呈蛛网状交错、闪闪发亮、大小不玻璃管,其形状弯曲成弧形和螺旋形。其中根玻璃管下放个木桶,正朝桶里滴落某种液体。
看到那个火炉,珀西瓦尔·舒腾巴赫先是瞪大眼睛,然后张大嘴巴,最后长出口气。
“哈哈!”他难以掩饰自己喜悦,“看到什?台货真价实浸煮炉,还连接着蒸馏器!配备精馏柱和冷凝管!多精美装置啊!理发医师先生,是你自己做吗?”
“当然。”爱米尔·雷吉斯谦逊地承认,“工作内容包括制作灵药,所以必须蒸馏并提取第五元素,还要……”
他停口,看着卓尔坦·齐瓦接住从管道末端落下滴液体,舔舔手指。矮人惊叹声,红润脸颊上浮现出难以言喻狂喜。
丹德里恩也忍不住尝滴,随即小声呻吟起来。
“第五元素,”他咂着嘴,肯定地说,“怀疑还有第六元素,甚至第七元素。”
“哦……”理发医师微微笑,“就像说过,这只是蒸馏液而已。”
“这是酒,”卓尔坦轻声纠正他,“上好美酒!来尝尝看,珀西瓦尔。”
“但不是有机化学方面专家,”侏儒边观察炼金炉构造细节,边心不在焉地回答,“不清楚它成分……”
“这是曼德拉草蒸馏液,”雷吉斯解答他疑问,“添加颠茄,以及发酵过淀粉浆。”
“你是说淀粉糊?”
“可以这说吧。”
“能给喝杯吗?”
“卓尔坦、丹德里恩,”猎魔人交叠双臂,“你们聋吗?这里面有曼德拉草。这酒是用曼德拉草酿。离那根管子远点儿。”
“可是,亲爱杰洛特先生,”这位理发医师兼炼金术士从蒙灰曲颈瓶与细颈大瓶间取出只小巧量瓶,用抹布擦拭干净,“没什好担心。用曼德拉草经过充分风干,使用剂量也经过精确称重。在每磅淀粉糊中只加五盎司曼德拉草,以及仅仅半打兰颠茄……”
“这不是重点。”猎魔人看看卓尔坦。矮人立刻明白过来,他板起面孔,小心翼翼地退开几步。猎魔人续道:“重点不在于你加几打兰,雷吉斯先生,而在于每打兰曼德拉草价格。这种酒对们而言太贵。”
“曼德拉草。”丹德里恩指指小屋角落那小堆甜菜似植物根茎,敬畏地嘀咕道,“那就是曼德拉草?真正曼德拉草?”
“那是雌性曼德拉草,”雷吉斯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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