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离开……这些还不够吗？
做得还不够多吗？每个新月之夜，都会趁着夜色踏上林间小径。开始害怕阳光，就像蝙蝠或猫头鹰……”
“没人比你更熟悉这些林间小径。”
“可在森林里什
都打听不到。听说那个猎魔人希望去人类聚居
地方打探消息。而他是个叛徒，光是提到他名字都会吸引an'givare耳目。必须在城市里隐匿行踪。万
有人认出怎办？记忆仍在，鲜血未干……而且是那多血，艾思娜女士。”
“确如此，”古老树精银色双眸怪异而冰冷，眼神令人费解，“那多血。”
“旦他们认出，会把钉死在尖桩上。”
“你很谨慎。细心又警惕。”
“为
收集猎魔人要求信息，必须抛开警惕。必须找人打听。而如今，好奇心是很危险。如果他们抓住……”
“你有你门路。”
“他们会将拷打至死，或把关进德拉肯伯格地牢……”
“可你欠。”
米尔瓦转过头，咬住嘴唇。
“确欠你，”她苦涩地说，“没忘。”
米尔瓦眯起眼睛，同时紧咬牙关，表情开始扭曲。记忆在脑海中浮现，她又看到那个夜晚惨白月光。她想起脚踝痛楚，想起套住自己脚踝绳圈，还有扭伤关节。她又听到那棵树突然伸直时，树叶发出飒飒声……还有自己尖叫和呻吟；她想起自己绝望、疯狂而又惊恐挣扎，以及意识到自己无法挣脱时那阵传遍全身恐惧……叫喊，恐惧，绳索嘎吱声，摇曳影子；颠倒大地，颠倒天空，颠倒树木，切都摇晃不止。痛楚。血液冲击着额角……
黎明到来时，树精们在旁边围成圈……银铃般笑声仿佛从远处传来……提线木偶！摇啊，摇啊，小木偶，脑袋朝下脚朝天……还有她上气不接下气呼喊。然后是片黑暗。
“确，欠你。”她透过齿缝吐出几个字，“确，这条命是你给。看来只要还活天，就永远还不清这笔债。”
“每个人都欠着类似债。”艾思娜答道，“这就是人生，玛利亚·巴林。债务，责任，感激，报答……为某个人做某件事。或许，其实是为们自己？因为事实上，们还债对象归根结底是自己，不是别人。每当们欠下什，就必须向自己还清。们同时是债务人和债权人，重要是们内心那笔账能否算清。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们就被赋予生命，从那时起，们偿付债务行为就没能停止。向们自己。为们自己。为那笔账能最终算清。”
“艾思娜女士，你很重视那个人类吗？是说……那个猎魔人？”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