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品。但这些得由自己来。亲自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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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地平线上清晰可见黑色烟柱,其他地方也接二连三冒起黑烟。军队正在执行库霍恩命令。亚甸王国化作片火海。
支由攻城器械组成长队正在大道上前进,轮子辘辘作响,掀起阵阵尘云。它们目地是仍在顽抗艾德斯伯格,以及国王德马维所在首都温格堡。
彼得·艾佛特森在查看、清点和计算,最后核算出开销总额。彼得·艾佛特森是帝国财务大臣,战时则是部队首席后勤官。他在这个职位上已经干二十五年。数字和计算就是他人生意义。
台重型投石机费用是五百弗罗林,普通投石器两百,弩炮至少百五,最简单石弩则是八十。队受过培训操作人员,每月薪饷是九个半弗罗林。所以这支前往温格堡小队,包括马、牛和小型滑车在内,价值至少三百马克。块半磅重纯铁价值六十弗罗林。座矿山年产量,折价就是五千到六千马克(1)……
队轻骑兵从旁超过攻城队列。艾佛特森从他们三角旗图案认出,这是温尼伯格公爵战术骑兵团,是从辛特拉调来部队之。是啊,他心想,这下他们可高兴。战斗胜利,亚甸军败涂地。他们这些后备部队用不着跟正规军硬碰硬。他们将会追击撤退敌人,消灭散兵游勇。他们会屠杀、抢劫和焚烧。他们很高兴,因为这只是场轻松加愉快扫荡,不会叫人筋疲力尽,更不会叫人送命。
艾佛特森在核算。
战术骑兵团包括十支普通骑兵队,总计两千人。尽管这些温尼伯格人多半不会参与任何大战,但小规模战斗也会让他们折损至少六分之。他们还会在野外露营,会面临食物中毒、蚊虫叮咬和饮水污染,这也将带来不可避免后果——斑疹伤寒、痢疾、疟疾,死去人数将不少于四分之。你还得把突发事件考虑在内,这因素通常会导致五分之减员。最后能回家只有八百人。只少不多。
骑兵队继续从路边经过,步兵团跟随在后;再往后是身穿黄色短上衣、头戴圆盔长弓手,头戴壶盔弩手,以及巨盾兵和长矛手;再后面是持盾兵,这些老兵来自维可瓦罗和爱托里亚,铠甲像螃蟹样厚实;最后则是群五颜六色乌合之众,是来自麦提那、瑟恩、梅契特、吉索和艾宾雇佣兵……
尽管烈日炎炎,士兵们脚步却十分轻快,沉重靴子掀起灰尘,翻腾在路面上方。鼓声回荡,旗帜飘扬,长矛、长枪、长戟和长勾刀利刃晃动不休。士兵们走得得意,走得欢快。这是支胜利之师、不败之师。前进吧,小伙子们,向着战场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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