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神殿捐款不用收税。还有呢？”
“艾瑞图萨学院每年收多少学费？”
希瑞侧耳聆听。
“
千两百诺维格瑞克朗。”吉安卡迪说，“还要加上学杂费：每名新生大概两百克朗。”
“涨得真够狠
。”
“所有东西都在涨价。好在他们不再刁难学生
，她们在艾瑞图萨过得就像女王，而且半个城市都靠她们过活——裁缝、鞋匠、糖果商、日杂商……”
“
知道。汇两千克朗到学院户头，匿名，附带条口信，就说是新生注册费和当年学费。”
矮人放下羽毛笔，看看希瑞，露出会心微笑。希瑞假装专心阅读，同时竖起耳朵。
“叶妮芙，就这些？”
“再给三百诺维格瑞克朗，要现金。为仙尼德岛集会，至少需要三套衣裙。”
“要现金干吗？给你开张五百克朗汇票。进口衣料最近也在疯涨，你又不穿羊毛和亚麻。如果你还需要别——不管是你，还是艾瑞图萨准新生——店铺和仓库都随时恭候。”
“谢谢。你看几成利息比较合适？”
“利息？”矮人抬起头，“你利息早就预付给吉安卡迪家族，叶妮芙。就在温格堡。这事别再提。”
“不喜欢欠账，莫尔纳。”
“也样。但是商人，矮人里生意人。知道什
是义务，也知道它价值。所以重复遍：这事别再提。你要求，定办到，包括你还没提出要求。”
叶妮芙扬起边眉毛。
“位被视作家人猎魔人，”吉安卡迪笑道，“最近去多里安城。听说他欠个放债人百克朗。而那个放债人恰好在手下干活。会取消他债务，叶妮芙。”
女术士瞥眼希瑞，面露苦相。
“莫尔纳，”她冷冷地道，“别做多余事。恐怕他早就不在乎，可如果听说债务取消，他肯定会恨入骨。你也解他，不是吗？他那在乎荣誉。他去多里安是多久以前事？”
“差不多十天前。然后有人在小沼地见到他。听说他从那儿去希伦顿，有几个农夫委托他干活。跟往常样，要他杀什怪物……”
“跟往常样，他们会付他花生当酬劳。”叶妮芙语气略微变变，“跟往常样，这些还不够他医药费。切照旧。莫尔纳，如果你真想为做点什，试试这个：联系下希伦顿农夫，提高报酬，让他活得下去。”
“切照旧。”吉安卡迪哼声，“如果哪天他发现真相呢？”
叶妮芙盯着希瑞，后者也看向这边，懒得再假装对《生物论》很感兴趣。
“他会从谁那儿……”她喃喃道，“发现真相呢？”
希瑞垂下目光。矮人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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