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跟她通信。南尼克用是神殿信使,但还是……该死,太冒险。
“唔……唔……”
“又怎,波特巴格?已经过鹤岛。”
“而且没出任何意外,谢天谢地。”船长叹口气,“哈,杰洛特,看来这回又是次平安航行。雾随时都会消散,等阳光照过来,就不用再担惊受怕。那怪物不会在阳光下现身。”
“可点儿都不担心。”
“也这想。”波特巴格挖苦地笑笑,“公司雇你随行,无论路上有没有意外发生,你钱袋都不会少分钱酬劳,不是吗?”
“说得好像才知道似。你在羡慕什?羡慕光是靠着栏杆看鸟就能赚钱?那你酬劳呢?不也跟样,只要人在船上就行?切顺利时,你根本无事可做。你从船首闲逛到船尾,对女人咧嘴微笑,或者怂恿哪个商人喝杯。他们雇随行是为以防万。这次航行能够顺利,恰恰因为有个猎魔人在船上。猎魔人开销已经包含在旅费里,不是吗?”
“呃,这当然没错。”船长叹口气,“公司不会自己掏钱。太解他们。这五年来,直为他们在三角洲地带航行,从浮沫城到诺维格瑞,再从诺维格瑞回浮沫城。好吧,该干活儿,猎魔人阁下。你继续靠着栏杆,从船首闲逛到船尾。”
雾气消散些。杰洛特从包里取出另封信,这是他前不久从位陌生信使那里收到。他已经读差不多三十次。
亲爱朋友……
猎魔人轻声咒骂句,看着这些有棱有角工整文字,有力笔触完美地反映出写信者心情。他心里再次涌起对自己强烈愤怒。个月前,写信给那位女术士时,他用整整两晚思考如何开头。最后,他决定用“亲爱朋友”。现在报应来。
亲爱朋友,你出人意料来信给带来莫大欢欣——自从三年前最后那次见面,再也没收到过你书信。更令欢欣是,这几年流传着不少谣言,提到你意外惨死。还好你决定用写信方式否认这些传闻,真是太好;更好是,你这快就给写信。从信中内容看,你似乎过着平静而又百无聊赖生活,缺乏任何形式上刺激。现如今,这样生活弥足珍贵。亲爱朋友,为你能过上这种生活而欣喜若狂。
你突然屈尊关心健康,让非常感动,亲爱朋友。会恭敬地回答你,是,现在感觉不错,身体不适已经过去,也解决那些麻烦,具体细节就不拿来烦你。
命运带给你那件意外礼物令担忧并烦心。你需要专业协助看法完全正确。尽管你对困难描述令人费解——这倒也合情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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