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头。”
“
头？”
“是啊。你外婆，也就是王后，为你安排
跟克里斯丁婚事，还把你送去维登纳史特洛格。但你违背她。等你回去时……咔嚓！脑袋就没。”
女孩沉默，甚至不再扭动身子。他听到她咂吧舌头、咬住下唇声音。她吸吸鼻子。
“这不可能！外婆不会让任何人砍头，因为……她是外婆，不是吗？顶多……”
“哦，是吗？”杰洛特大笑起来，“你外婆从不开玩笑，不是吗？你以前也挨过打，对吧？”
希瑞怒气冲冲地瞪着他。
“听说，”他说，“们就告诉你外婆，说已经打过你。没人会因同样错误受两次罚，你觉得呢？”
“那你就是个傻瓜。”希瑞用手肘撑起身子，弄得身下树枝沙沙作响，“如果外婆知道你打，她会砍下你头，就这
简单！”
“也就是说，你不打算告诉她喽？”
女孩没回答，又吸吸鼻子。
“杰洛特……”
“什事，希瑞？”
“外婆
定会要回去。不用当什公主，不用当白痴克里斯丁王妃。但必须回去，就这样。”
你以为你必须回去，他心想，不幸是，你和你外婆都做不主。这取决于老艾思娜心情，还有劝说她口才。
“外婆知道，”希瑞续道，“因为……杰洛特，你得发誓不告诉任何人。这是个可怕秘密，真很吓人。你得发誓。”
“发誓。”
“那告诉你。要知道，妈是个女术士，爸中过诅咒。个保姆告诉，外婆知道这事以后，情况变得很糟糕。因为上天早为安排命运，你明白吗？”
“什命运？”
“不知道。”她出神地答道，“但命运确实早就定下。保姆告诉。外婆说她不允许，说她宁愿让整座……整座城堡坍塌下来，化作废墟。你明白吗？保姆说，什都无法跟命运抗衡。哦！然后她就开始哭，外婆开始尖叫。你明白吗？命运早就注定。不可能嫁给白痴克里斯丁。杰洛特？”
“睡吧。”杰洛特打个哈欠，“睡吧，希瑞。”
“你不给讲故事吗？”
“什？”
“给讲个故事。”她嘟囔道，“你不给讲故事就想让睡觉？太难以置信。”
“不会讲，见鬼，也没故事可讲。睡吧。”
“你撒谎。你会讲。你小时候，没人给你讲过故事？没人逗你开心？”
“没有。但想起个。”
“哈！你瞧！讲给听吧。”
“讲什？”
“儿童故事。”
他又笑起来，双手垫在脖颈下面，看着头顶枝叶间露出闪烁星辰。
“从前……有只猫。”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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