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哦。”
那更无法专注。
再这下去,她可能要调戏好久,于是汇报新得到线索。
把在先见房间找到可疑纸包拿给她看,比留子同学也好奇地撑起身子。
“这是什呢?有点像胶,又有点像水分蒸发后结晶。”
她边说边捻起小点,用指尖揉搓下确定触感,然后——
“嗯。”
她竟张开嘴,把刚碰过那东西手指按在下唇黏膜上。
“喂,很危险啊!”
比留子同学并不理睬惊慌,拿出手帕擦擦嘴,冷静地说:
“有点刺激性,应该就是先见女士服下毒药。”
“可你那样也太危险啊。”
“喝下定剂量先见女士都活下来,这点不会有事。”
比留子同学又回到原来话题。
“用于犯罪毒药被藏在房间深处,这到底是什意思呢?这跟趁先见女士不注意在茶杯里下毒不样。像们跟十色同学那样隔着书台跟她说话,根本做不到那个动作。”
藏毒人定是能进入房间而不被先见注意到人。可是先见亲口证明,连神服都不会走到房间深处。
比留子同学脸严肃地喃喃道:
“如此来,藏毒人就只能是先见女士。”
被下毒先见把毒药藏起来?
“你意思是,那并不是毒杀未遂,而是z.sha未遂吗?那太奇怪。”
举出自己想到矛盾点。
“如果是z.sha,她没必要把自己用毒药藏起来。只要在把毒药倒进茶杯后,将纸包扔在书台上就好。”
“那假设先见女士出于某种理由,想把z.sha伪装成他杀呢?为不让人在她死后发现这是z.sha,她就把毒药藏起来。”
比留子同学语气平淡地说着,仿佛在进行将棋对局后复盘评论。她可能想通过跟打思考战来整理自己思路吧。忍不住配合她意图,变得比平时更多话。
“如果想伪装成他杀,把毒药藏在房间里就很说不过去。她完全可以倒进浴室或厕所里冲掉,或是埋到后院里啊。”
先见身体虽然虚弱,但不至于完全动不。她还有独自上洗手间和洗脸体力;而且假设先见是z.sha,就无法解释撒在房间门前红花,因为她没有必要专门跑到后院去摘花。
“觉得还是假设下毒者藏匿毒药更自然。先见没有出事时候,凶手确实无法靠近衣箱,可是先见被转移到神服房间后,随便什人都能进到她房间去。”
“为什要特意藏到房间里?”
“当然是为让人们认为先见是z.sha啊。”
这次轮到比留子同学反驳。
“那才叫奇怪。先见女士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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