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借件贴身T恤给他,可能他不好意思露出来吧。
比留子同学善解人意地问句要不要关掉暖炉,他回句“没关系”。
“对,还是刚才话题。”朱鹭野露出认真表情,“王寺先生,你真是男人对吧?”
“喂喂,这个玩笑还要开到啥时候?!”
“就是有点在意。先见大人预言是男女各死二人,可是性别不是那单纯区分吧。那个预言判断标准究竟是什呢?”
那确实是个盲点。最近人们渐渐接受性别多样性,比如性别认同障碍。说是性别,到底是指肉体性别还是精神性别,是户籍上登记性别还是个人主张性别?们并不知道先见预言是指哪种。于是说出自己意见。
“且不论自己主张,他人认知性别更为重要吧?”
打个比方,假设精神上是女性,但是拥有男性身体,平时也以男性身份行动,那在预言中应该被算作男性。认为预言不会连个人少女心都照顾到。
“身心都是女人,你瞧。”
朱鹭野从钱包里拿出保险证给们看。上面确实写着“女性”。
“也是。”
茎泽也拿出写着“男性”学生证。纯则从呼呼大睡狮狮田手包里拿出钱包给们看保险证。父子俩都是男性。和比留子同学也照做。
“都说,把贵重物品全放在机车上啦。”王寺无可奈何地说。
“那你能脱掉夹克吗?”
朱鹭野穷追不舍。
“够吧,去抽根烟。”
他站起来结束话题,走出餐厅。
“什啊,你真是女?”
朱鹭野惊讶地说。
“可是看到那个叔叔站着尿尿。”纯做证道。
他可能有自己苦衷吧。
再看时钟,十点五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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