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观察着先见
反应。
先见拿起旁边茶杯喝
口，然后长叹声。
“没想到这个岁数还能从别人口中听到那个名称。
还以为他们早就消亡。”
“您现在已经跟他们没关系？”
比留子同学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绝不放过任何谎言。老人则笃定地点点头。
“可以发誓。从他们离开那天起，已经将近半个世纪没有见过机构人。恐怖袭击是很早以前预言，并且也忠告过好见村村民不要靠近那里。你们过后查查就知道。”
但是，比留子同学依旧在追问机构事情。
“班目机构作为个巨大研究组织，其活动确实可以说是终止。只是，部分研究成果实际已经引发重大惨案。听说班目机构还进行过其他不可思议研究。现在必须防止悲剧再次发生，所以希望您能把知道信息全部告诉。”
先见可能感受到比留子同学热情，轻声说句“是吗”，然后看着远处沉默会儿。她后来发出声音里，透着从未有过寂寥。
“班目机构——可以说是个可能性沙盘。不过这也是以前从这里研究者口中听来说法。”
“可能性沙盘”，默默重复那几个字。
“身处这个世界，自己认为好事情往往会得出坏结果，而灾难也可能会转变为福报，尤其是人类自己发明更是如此。救人技术会被用于杀戮，而为战争创造技术，却能给现在世界带来便利。
“原子能和GPS（全球卫星定位系统）自然不用说，连现代生活不可或缺互联网、电脑和移动电话，都是军事技术转为民用产物。这是连都知道些例子。把视角反过来，原本用于建筑爆破炸药后来被应用为武器，植物学家研发枯叶剂在越南战争中被当成毒药大肆喷洒，给许多人带来痛苦。
“正因为有战争这种摆脱伦理和道德枷锁环境，才会促进技术快速发展……”
先见说到这里停下来，开始剧烈咳嗽。那种咳嗽仿佛在消磨性命，显然不是感冒，而是深深侵蚀身体疾病所致。和比留子同学同时站起身来，绕到老人身后替她轻抚背部。她实在太瘦，隔着衣服也能感到清晰骨骼触感，令大吃惊。
“真是对不住啊，年轻人。”
“要不要叫神服女士进来？”
“没关系。刚才说到哪儿？对，战争能令技术实现惊人发展，反倒是和平时期，人们心中会恐惧变化，从而慎重看待技术发展。班目机构就是为不受那个枷锁束缚而诞生组织。”
“不受伦理和道德枷锁束缚研究……”
比留子同学可能想起娑可安湖事情，苦涩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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