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神服态度却过于冷静。
王寺用紧张声音质问道:
“难道连你也跟‘那帮人’是伙吗?”
那帮人说应该是疑似在桥上纵火那几个人吧。可是,神服仿佛在跟米饭对话般,眼神专注着手边,摇摇头。
“那些是好见村村民,但没想到他们会把桥给烧掉。电话之所以打不通,恐怕也是因为他们把电话线给切断吧。”
“什?!”臼井声色俱厉地正要说下去,却被比留子同学抢先步。
“那他们白天是躲起来吗,这是为什?”
“当然是因为害怕预言。他们并没有躲起来,只是在这几天离开好见,各自找亲戚和熟人投靠,准备熬过预言日子。因为预言说真雁会死人,要是继续待在好见,说不定会被卷入其中。此外,他们离开期间,说不定会有熟人或朋友突然来访,所以那个禁止进入栏杆就是为防止不速之客出入而临时设置东西。”
“给等等!照这说,那个叫先见女人为什留在这里?她不是发出预言人吗?”
狮狮田指着盛好饭神服咆哮道。旁边纯吓得缩起肩膀。
神服依旧脸平静地把冒着热气咖喱摆到们面前。低头道声谢。
“先见大人并没有说谁会死,而且人终有死啊。先见大人不会恐惧或逃避未来,而是决心像平时样生活。不过她倒是很关心,吩咐提前离开这里。”
她可能想把饭准备好再离开,没想到桥竟被烧毁。
“或许好见村村民并没有故意困住各位意图,只想断绝好见和真雁交通而已。只要把唯能通往真雁桥烧掉,就无须担心有人误入这个地方。所以他们才会等到平时回家时间,再把桥点燃。没过多久,被困在真雁各位出现在桥头,想必他们也吃惊吧。”
“可是他们没来救人,而是直接离开啊。”
“他们应该是意识到日期变更前不太可能把人救出来。如果只是拉条绳索倒还有可能,然而让没有经验人仅靠绳索移动到另端肯定很危险。就算联系警察或消防队,至少也要等到天黑才能见到人过来,而且救助也需要时间。为说明情况,那几个人肯定也要留在现场。这对他们来说,应该是最不希望看到事态。”
“就因为这个?”
狮狮田说到这里,好像耗尽所有怒气,肩膀耷拉下来。
然后是茎泽忍无可忍地喊起来:
“那们不就等于被他们见死不救吗?这算非法监禁吧?为逃避预言,甚至不惜干这种犯罪事,简直太本末倒置。”
“不,也不能这样说。”
回答他人不是神服,而是比留子同学。
“如果只考虑村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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