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
时候，江落被叫到餐厅。
他最后
个到，除
宿命人之外，其他人都来齐全，正围在餐桌旁吃火锅。
桌子上，只有冯厉旁边还有个空位置。江落走过去坐下，刚拿起筷子，纪鹞子就拿酒过来，“起喝杯？”
大冬天喝着小酒吃火锅，这太爽。江落把酒杯推过去，用动作表明自己话。
纪鹞子给他到个满杯，给他个彼此然眼神。
江落抬起手，酒杯快要送到唇边，坐在他左侧天师就冷冷地道：“放下。”
黑发青年嘴边那缕笑意凝滞。
冯厉从他手中拿下酒杯，又看纪鹞子眼，不悦，“别再给他倒酒。”
纪鹞子讪讪道：“
记得他已经到能喝酒年纪？”
“他昨天生病，”冯厉将这杯酒拿到自己面前抿口，语无波澜地替江落做好决定，“先禁个月酒水辛辣吧。”
纪鹞子同情地看江落眼，无奈地收回酒瓶。
对面坐着连羌和连秉刚刚还在对着江落挤眉弄眼，听完天师说话后，不由面面相觑，咂舌。
天师也太严厉吧，还好他们师父不是这样。
江落反而很快笑出来，毫不在意，“那就听先生。”
屋里门窗紧闭，人人吃得额头冒汗，玻璃窗上蒙着层厚厚雾气。
外头天色越发昏暗，餐桌上热闹而嘈杂。微禾道长和纪鹞子拉着冯厉喝不少酒，看他们架势，像是故意想把冯厉灌醉。
这顿饭足足吃到九点。
九点过，外面风声逐渐小，但另外种声音却远远传来，似有若无地传到餐厅。
几个早就吃饱小辈们最先发现声音，连雪侧头听听，有些迟疑地道：“师叔，外面好像有音乐声。”
连羌连连点头，“师叔，也听到。”
微禾道长放下筷子，凝神听去，外头确实传来股靡靡之音。
很远，但又好像就在山顶。
奇怪，这大冬天晚上，怎
会有乐声？
微禾道长琢磨会，“走，咱们出去看看。”
人群鱼贯而出，江落正要走，就看到冯厉还坐着不动。他身为个“尊师重道”好学生，当即停下脚步，关切地问道：“先生，您不走吗？”
冯厉慢条斯理地喝完最后口酒，将酒杯放在桌上，又拿出纸巾从容地擦过手，才起身道：“走吧。”
江落去看他神色。冯厉面上表情没有异样，脚步沉稳，眼神清明，应该没有醉酒。
他们走在最后，前后出大门，门外面已经站满整个“无俗念”人。
有人揉着眼睛不敢相信，“那是什啊？”
江落穿过人群，见到纪鹞子几个长辈就站在最前面，宿命人竟然也在前面站着。江落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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