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听说池少爷以前还不止次……害死过这样女人。”
“看起来好脾气,其实吓人得很,们都不敢接近他。”
“啊,他怎是这种人啊。”
池尤低下头。
怒火中烧。
但比起怒火,更多是种无法言喻难堪。
因为江落也在看着他。
那个军装大少也在旁边看着他。
好像衣服被剥落,丑陋至极畸形伤痕展露在他们面前。
他们会怎想他?
他放在身体两旁拳头握得咯吱作响,少年人站在人群中间,被旁系少爷不断扒开过去污点。
池田咄咄逼人道:“你除非把杀,不然这件事就是你做!你敢杀吗?敢吗池尤?”
他心里其实很清楚,池尤点儿也不敢。
池尤身上有着诅咒,除非他不想活命,否则嫡系别想伤害旁系。
池田美滋滋地想,池尤还是这好用啊。
从小到大,他早就习惯把切锅推倒池尤身上。不止是他,旁系上到八十九岁族老,下到五岁小辈,都知道闯祸不用怕,只要推倒池尤身上就好。
做错事是池尤,害死人是池尤,如今杀人也是池尤。
池田觉得这件事已经不用他担心,他该去想想别。比如说今晚晚饭吃什,窑子里那些小妞惦记没惦记他。
军装大少站在旁,冷眼看着这幕。
目光之中没有分毫波动,似乎在他视线中间,那个和他过去有着模样经历少年池尤,不是他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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