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墙壁。朵血色彼岸花在墙壁上悄然绽放,反射出血色光,映红整个房间。
须发皆白男人坐在墙角椅子上,脸沉思。
他耳边似乎还回荡着刚刚那通视频电话,心脏砰砰地跳动,为“余非白”带来消息而震惊。他眉头锁起来。会儿之后,他打通电话。
“想见你们家主。”
电话接通,男人直接开门见山,没有点废话。
倒是电话另端人有些支支吾吾,犹豫好会儿才给出个模棱两可答案,“家主有事不在。”
“他去哪儿?”男人语气加重,逼问道。
电话那头人梗着声音,口气很冲地回答:“们只是合作关系,没必要向你禀告们家主行踪吧?”
他虽然回答地理直气壮,但男人还是从他语气里听出些心虚来。
男人没再追问,直接挂电话,只是眼底片暗沉。
黄锦诉到底去哪儿?难道真和非白说样,已经被夏孤寒控制住吗?
男人坐在椅子上沉思好会儿,大概猜到黄锦诉去哪里。黄锦诉十有八九是听到些风声,所以前往同州想要亲手斩断和他们联系,却被夏孤寒抓住。
那黄锦诉有没有供出他们?
真是胆小怕事东西!
而且最让男人忌惮并不是黄锦诉有没有供出什,而是余非白口中那只鬼。
余非白说,夏孤寒身边那只鬼可能不是鬼王,而是个让鬼王都忌惮存在。
个能让鬼王都感到忌惮鬼,到底是什?
男人眯眯眼,手指快速敲击着椅背,透出他心里不耐和急躁。
没过多久,有人进来找他,把莫刚传回来消息告诉他。
“哦?”男人饶有兴味地挑挑眉,“任学礼答应同们合作?”
“是。”那人回答,并且把任学礼想要见莫刚事起说。
男人挑挑唇,嗤笑道:“任学礼想要见恐怕不是黑蛇,而是吧。”
不过这也正常,任学礼可不是任学博那个废物点心。任学礼能把生意做这大,他又怎可能没有野心?自然也不想屈居人下。
“你让黑蛇先和任学礼见上面。”尽管能理解任学礼动机,男人却没有马上去见任学礼,想让黑蛇先会会任学礼,看他能给出什诚意。
手下退下后,男人站在房间中央,盯着墙壁上那朵盛放彼岸花,眸光疯狂而炽热,喃喃自语道:“您再等等,们很快就能复活您。”
彼岸花闪闪,似乎在回应男人,会儿之后红光又暗下去。
同时间,远在覃州小路易在床上睡得正香,他额头上忽然亮下,似乎是朵彼岸花形状,会儿之后又隐入黑暗中。额头上光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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