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晋年不知道这间平房情况。
这是间两层平房,层是大厅和厨房外加个储物间,二层有三间房,他现在在中间房间,左右两个房间都有人,而且都是女人。
她们被关在房间里,窗户被封死,点光都透不进来,唯有盏晕黄老旧钨丝灯是房间唯亮色。钨丝灯玻璃灯壁已经烧黑,在墙上投下暗影。
左边女人坐在床边,右边那个蜷缩在角落。
她们头发凌乱,眼神麻木而呆滞,看不到点希望。
坐在床边女人肚子很大,像扣着个面盆,脚已经浮肿,看样子不用多久就要临盆。角落里那个女孩,小腹微凸,显然是刚怀上没多久。
这两间房里女人并不是个例,顾晋年感知放大,很快覆盖整个村庄。
他发现每间瓦房里几乎都关着个麻木绝望女人。
也有衣着亮丽,歇斯底里怒吼着想要出去,显然她和顾晋年样,是被迷晕后,抓来这里。
她疯般拍门,嘴里不断哭诉请求,可回应她只有无尽沉默。
在她居住瓦房旁边,同样关着个女人。她眼神涣散,不断撕扯自己头发,嘴里机械般地念叨着:“你们说家里要盖房子没钱,把骗回家,说让生个,家里就有新房子。可是现在新房子盖起来,弟弟可以去上大学,为什还要生?”
她遍遍地重复着这句话,却永远得不到回答。
从她被骗回家那刻起,她就不再是人,只是个生育机器。
没有自由、没有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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