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元颂又看元里眼。却发现元里竟然将以往并不喜欢吃姜块也夹起放进嘴里,嚼两下后好像没有发现味道不对般就咽下去。
元颂惊讶道:“乐君,你怎把姜块吃下去。”
元里愣,又浑不在意笑笑,“姜块对身体好。”
陈氏和元颂却哑口无言。
元颂瞬觉得,死好像不是楚贺潮,而是他儿子挚爱妻子般……
升起这个想法之后,元颂心中更觉得古怪。
饭后,陈氏硬拽着元里去消食散心,元颂跟在后头,也不知道在想什,眉头越皱越紧。
陈氏回头看,哭笑不得地把元颂拉过来,“你们父子二人平时里都忙得见不上几面,如今好不容易见上面,怎不多说说话?”
元颂看着消瘦良多元里,脑子里却不知为何总是想起刚刚那个念头。越想越是魔怔,越想越是收不回来,他心里乱成团,以往觉得平常地方都变得不对劲起来,忽然开口问道:“乐君,为何你去冀州闻公府,大将军也要跟你去往冀州?”
元里闻言,转过头与元颂对视。
陈氏吓跳,略显着急地道:“这有什好说……”
但元颂还是盯着元里不放。
元里抿唇,平静地道:“他不放心人前往冀州。”
元颂呼吸都停几瞬,面上神情都僵硬片刻,才若无其事地笑道:“那大将军是当真拿你当家人看待,生怕你出事。也是,那会儿吴善世才刚刚被擒,冀州还乱着,大将军跟你前去也情有可原。”
元里应声,没再多说什。
陈氏心里松口气,但看着元里这样子,又忍不住双眼酸。
她先前听闻楚贺潮出事时,虽很是担忧,但内心深处却藏着丝隐秘期望,期望如果楚贺潮当真出事,元里是否就愿意娶妻生子。
她到底不愿意自己儿子背上叔嫂乱伦污名。
但今日见到元里之后,这最后丝期望消失得干二净,陈氏现在打心底请求漫天神佛,求求他们保佑楚贺潮,能让楚贺潮活着回来。
十月怀胎才掉下来这坨肉,为人母亲,陈氏见不得元里这模样。
她将泪意隐下,扯开话题道:“你脖子上红绳是什?娘记得你以前可不愿意戴这些东西。”
元里终于露出抹笑,他将衣衫里玉菩萨拿出来,“是尊玉做观世音。”
那玉做观世音精致小巧,成色难得。落在元里衣衫上时,更显出几分剔透。
元颂看着这个观世音,眼皮突然跳跳,越瞧这个观世音越眼熟。他足足盯着看会儿,才脸色变,失声道:“这不是楚贺潮脖子上那尊玉吗?乐君,这尊玉怎会在你身上!”
元里眼睛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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