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儿子。
这提,元里已经猜测出来,这两个儿子或许已经遭遇不测。
楚贺潮道:“在对敌乌丸人时,曾数次命悬线。最后对战骨力赤时,他不顾身处草原之上,竟然用火攻,那战,北疆军死伤惨重。杨忠发两个儿子也死在这个战场上。”
元里抿抿唇。
楚贺潮眼里已经湿润,他抹把脸,继续道:“是主将,受到火攻最为严重,草原易燃,火势已经烧起。他们与同陷入火势之中,为护突围,杨忠发长子还为挡支火箭,等将他们带出来时,手已受伤,他们也被活活烧死。”
“哥,”元里忽然有些后悔问这个问题,“对不起……”
楚贺潮摇摇头,低声,“元里,你莫要在杨忠发面前提他这两个儿子。”
元里点点头,上去抱住楚贺潮。
楚贺潮环着元里,看着床帐顶,“他们曾是好友,自他们死后,杨忠发便时常喝酒来麻木丧子之痛,直到他幼子出生,他才缓过来些。”
元里不知道杨忠发嬉皮笑脸,喜爱喝酒表象之下原来藏着这悲痛经历。他眉头缓缓皱起,突然道:“都是那些乌丸人罪过。”
“你说得对,”楚贺潮眼底逐渐沉下,“都是那些乌丸人罪过。”
谁也没有再说话,黑暗之中,两人相拥入眠。
次日,元里便给贾青送去治愈冻疮药膏,又派周公旦带着贾青行人在蓟县四处看看,也好让周公旦亲眼看看幽州这几年变化。
看到屯田事宜时,周公旦很快便悟其中妙处,不由赞不绝口。
五年时光,看似很多,实则也是眨眼之间,幽州却经历翻天覆地变化。无论是那公厕还是风车水车,都让行人眼花缭乱。
周公旦又是惊喜主公奇思妙想,又是遗憾自己没有参与。等看完这些东西后,他特意前来找元里,与元里倾诉他所想。
他们聊就从早上聊到傍晚,五年未见,他们能谈东西可不少。
若不是晚饭时候,楚贺潮亲自来喊他们吃饭,这二人估计能聊上夜。
吃饭时,元里还在跟周公旦说话,“你在吴善世身边既然用是真名,那如今回来,恐怕还需要用假名遮掩段时间。”
周公旦笑着点头,“不瞒主公,公旦这个名字实在惹眼,早就想换个名字。”
元里扬唇,“倒是很喜欢你这个名字。”
楚贺潮用筷子敲击碗边,发出脆响吓正在说话两人跳。
两个人同转头,不解地朝他看去。楚贺潮将碗筷递到元里面前,面无表情道:“吃饭。”
元里眨眨眼,拿过筷子吃饭。
周公旦看看元里,又看眼楚贺潮,逐渐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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