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银人,他无比自责自己当初不在洛阳,否则必定和张良栋起向天子求情。
但这些都不好拿出来和詹少宁说,只怕会在詹少宁伤口上撒盐。
元里在心里叹口气,摇摇头,“老师说他切都好,但却觉得并没有那般好。他与说,陈王已然光明正大地开始收兵买马听从朝廷指令打压起义军,老师觉得此举着实养虎为患。”
詹少宁冷笑声,“天子目光短浅,当然看不出这等后患。”
说几句话后,元里看出詹少宁面上疲惫。他带着詹少宁来到卧房前,温声道:“你好好休息吧。到这里后只管安心,什事都别想,先好好睡上它个天昏地暗。”
詹少宁想说什,却句话也说不出来,最终重重地点点头。
夜幕笼罩。
詹少宁久违地躺在干净整洁床榻上。
被褥上满是熏香清幽味道,詹少宁埋在被褥里深深闻口香味。窗户大开,凉爽晚风吹入,床帐四角铃铛轻轻响着,合着外头蝉鸣蛙叫催人入睡。
詹少宁眼泪不知不觉地浸湿片被褥。他趴在床榻上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入睡。
还好他没看错人……
还好元里还愿意收留他。
天下之大,终究还是有他落脚之地。
詹少宁长久紧绷神经猛地放松下来,没过多久,就深深陷入睡眠。
*
晚上,蚊子太多,元里弄来盆清水放在屋里,正蹲在水旁准备弄盆肥皂水杀蚊子时,就迎来面色忧虑刘骥辛。
刘骥辛见到他之后,奇怪地道:“主公,您这是在干什?”
“……”元里低头看看自己跟玩泥巴小孩如同撤姿势,果断地找个靠谱借口,镇定自若地温声道,“洗手。”
刘骥辛没有多说什,而是直言道:“主公,们将在蓟县待多久?”
“十日左右吧。”元里道。
刘骥辛又问道:“主公打算如何安置詹少宁及肖策行人?”
元里将香皂放在旁,洗洗手站起身,道:“少宁出身大家,熟悉与各方势力周旋事。有意让他协助后续贩卖香皂事。”
简单说,就是元里认为詹少宁性格和出身大家族经历,很适合做个外交部部长。
第次见面时候,詹少宁就能主动来结识元里。在国子学时,詹少宁也能混得风生水起,又对各方豪强士族都极为熟悉,实属是个不可多得外交人才。
刘骥辛眉头皱起,“主公是想要将他们留在蓟县吗?”
元里不明所以地点点头,觉得刘骥辛有些不对,虚心请教道:“先生可是认为此事不妥?”
刘骥辛沉思片刻,没有先回答元里这句问话,而是继续问道:“主公,汪二也是个做武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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