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吧。”
说完,疾医自去忙碌。
杨忠发站会儿,也四处转悠圈,中途还瞧见自己手底下个军候。
这个军候在战场上断只手臂,杨忠发本以为他活不成,没想到竟然还能看到他躺在这里。杨忠发立刻上前,小心翼翼地上前探探军候鼻息。军候气息稳定,悠久绵长,绝对能活得下来。
呼吸打在手指上,实打实触感令杨忠发莫名眼眶酸。他在这瞬间,忽然能够感觉到元里做出来改变对士兵而言,究竟意味着什。
*
等元里回来时候,就看到杨忠发正给个伤兵包扎着手臂。
“杨大人?”元里略显惊讶地道,“您怎来?”
杨忠发给伤兵包扎好最后下,站起身拍拍手,哈哈大笑道:“来找元公子你呢!您现在可有时间,咱们出去说说话?”
元里将手里药材放在旁,跟他走出伤兵营。
天色已晚。
营帐外夜风带着滚烫气息,瑟瑟鼓起衣袍。巡逻士兵走过去队又队,火把被风吹成长长条,忽明忽暗地晃晃悠悠。
元里随口问道:“杨大人攻城进度要加快吧?”
“对,”杨忠发斩钉截铁地道,“蔚县白米众快要撑不住,们箭塔已经搭起来,待明后日鼓作气,势必便能攻上敌方城墙,夺回蔚县!”
“那便好,”元里欣慰道:“等夺回蔚县之后,您与士兵们也可以喘口气。”
杨忠发忽然停住脚步,转身朝元里抱拳,“这些时日多亏元公子‘救援兵’和路搜刮来草药,才能大大减少士兵伤亡。什话都不说,元公子大仁大义,杨某佩服。”
他深深行礼,才直起身喟叹,“这些日子带兵在外攻城,也注意到士兵们变化。自从伤兵痊愈好回到战场上后,其余士兵也知道伤兵营里有足够药材和人手,他们攻城时也就变得大胆许多。能这快拿下蔚县,也有您份功劳在啊,元公子。”
元里连说几句“不敢当”,笑道:“只是做能做到事。”
“就是因为元公子这般想,才更加让人佩服。”杨忠发苦笑摇头,试问有哪个士人会为底层士兵做到这种程度?哪怕是他们这些老将,也都习惯士兵死伤过多后再招募新兵。
杨忠发换个话问道:“今日来找元公子,除好奇伤兵营外还有事。元公子莫要生气,只是实在心痒难耐,想冒犯问问,元公子和将军到底发生什争执?”
说起这件事,元里可来精神。
他几乎整整个月没和楚贺潮有过什交流。元里本就是想用这种方法告诉楚贺潮自己有底线,你可以怀疑,但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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