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可以练上练。”
元里欣然应下,又和杨忠发聊几句。
楚贺潮在旁边听着听着,不由皱起眉。
杨忠发本是为试探元里,谁知道聊着聊着就跑偏题,不仅把称呼从“嫂子”换成“元公子”,还聊到自家爱子。
“义宣是老来子,没想到都四十多岁人,老妻还能再给生个儿子,”杨忠发抚着胡须,得意之色难掩,“宣儿虽只有五岁,但天资聪颖,能说会道,看着就是个会读书好料子。”
元里低头捧水,语气真挚地奉承道:“虎父无犬子,令公子长大后必定文武双全。”
杨忠发乐得大笑不已,手掌激动地拍着元里脊背,“那便多谢元公子吉言。”
元里被水呛到,本就重心不稳,猝不及防之下,下子被他拍到河里。
杨忠发懵,他看看手,“娘哩!”
随即就慌,“将军,嫂子掉水里!咋办啊,老子是旱鸭子!”
元里入水瞬间也懵,凉水四面八方压来,瞬间没过他头顶。他听到杨忠发叫声后心中想笑,想回他句别慌,会水。正准备调整姿势从水里冒头时,个水花猛地溅起,只大掌拎着元里后领,粗,bao地将他从水里提出来。
元里露出水面看,楚贺潮正紧绷着下颚,浑身湿透地带着他往岸边趟去。
到岸边,楚贺潮将元里扔到岸上,自己大步走上来。
元里嗓子里还有点痒,他侧躺着咳嗽,咳嗽完后难掩惊讶地看着楚贺潮,“你也不会水?”
楚贺潮虽然跳下水把他救上来,但完全是仗着个子高大,脚踩着河底步步走上来。
元里低头,果然看到楚贺潮长靴上厚厚淤泥。
楚贺潮脸色不怎好看,他脱掉上衣捏着水,光裸结实背部肌肉紧紧绷着,全是细细密密水珠,头发也湿大半截。
杨忠发吓得腿都软,屁股坐在草地上,“咱们北方兵就没多少会水,善水兄弟又没跟着来。还好这水不深,将军能把你给捞起来,元公子,你可真是吓死。”
元里浑身也湿透,他坐起身,没在意自己,反倒率先皱起眉。职业病犯,忍不住忧心忡忡地道:“这不行啊。你们不会水,以后怎打水仗?”
杨忠发像是听到什笑话,“咱们打都是鲜卑匈奴,他们那地比们还缺水,哪里用得着打水仗?”
元里站起身摘掉腰带,把外袍脱下来,“但旦真要打起水仗,你们岂不是必输无疑?”
杨忠发张张嘴想说什,却找不到反驳话。他思维被带偏,顺着元里话往下想想,顿时升起身冷汗,“就算会水,咱们打水仗也占不什便宜,北方水少,坐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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