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声势浩大游行示威。当然,游行矛头是针对马克西米利亚诺处理教会财产和信仰自由问题态度喽。所以,在同天里见到截然不同场面绝非怪事。比方说吧,先是光艳照人、“头上戴满珍珠和钻石、身上穿着镶有英国花边金钟花或丁香花色闪色服装”(引自《帝国日报》)卡洛塔皇后在“披风和头饰随风飘摇”巴赞元帅及其司令部军官们陪伴下、踏着乐队奏出地道墨西哥进行曲旋律骑马检阅法国军队,而几个小时以后又会突然有大群贱民出现在街头,形成妖魔鬼怪大聚会,拉开眼望不到头长阵,各个身上披着虔诚服、胸前戴着各式徽章、手里拿着洋铁锅,又吵又闹,搅得天昏地暗。
问题是整个帝国就变成这个样子:变成系列表演。曾有幸参加过皇帝夫妇在查普特佩克树林里为批从路易斯安那州前来效忠帝国并申请在墨西哥居留权基拉普族土人举行宴会。你是没有见到马克西米利亚诺在结满绒毛草落羽杉下同那些头戴插满五彩羽毛帽子、身穿珍珠绣花水牛皮衣土人谈话和卡洛塔同他们那矮小而丑陋——自然是跟费尼莫尔·库珀57“茶花”毫无相似之处——女人之间亲密无间情景啊。基拉普人大头领脖子上挂着个铸有路易十四头像大银牌,这是路易十四本人在路易斯安那还属于们时候送给他祖先礼物。最滑稽是,几个星期之后,在好景宫举行次假面舞会上,些法国军官打扮成基拉普人,其大头领走到巴赞面前,跪下称他为索诺拉总督。元帅气得要死。
贱民们使得们日子很难过。他们咒骂们士兵、用西班牙语冲他们讲脏话、路上遇到就朝他们吐唾沫。真是无礼至极。不过,倒也合乎逻辑。确,应马克西米利亚诺要求,迪潘离开墨西哥(无论如何,他总算是回国!),然而,他离去并不意味着某些法国军官残,bao和过火行为也随之结束(你在封信中说过残酷并不是某个国家或民族专利,这话对极)。有些部队正是以残,bao为荣。远不说,那些令人敬佩阿尔及利亚籍士兵们在英勇善战和烧杀抢掠两个方面全都出类拔萃。他们那几乎是野兽般劲头,想是来自他们吃用饼干渣加咖啡粉熬粥。也可能是来自烧酒,因为有人几乎整天都是醉醺醺,尽管们部队每周只配给三次葡萄酒、每天早点咖啡附带杯烧酒。不过,既然许多阿尔及利亚籍士兵肤色跟墨西哥人差不多,如果他们从墨西哥人那儿学会走私或者私酿鬼把戏,点儿都不会觉得意外。有次们发现烧酒是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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