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尔是上尉，马雷夏尔是中尉，她说，正如
刚才对您讲
，主教大人，不过，反正不是他们真名字，而且巧得很，神父，她说，他们俩总是形影不离，问道，怎
个形影不离？真，他们
起来找，神父，他们喜欢这样，您想想看吧，主教大人，当然对她说过猜想他们不会向她透露军事秘密啰，因为他们都会担心对方揭露自己，对吧？她说，是，他们什也没对说过，而是向他们提供假情报，真可怕，孩子，你很聪明，不过，魔王路济弗尔也是很聪明，聪明并不是美德，您说对吧，主教大人？好吧，告诉，你们三个人起上床？是，神父，您问他们干什，主教大人？也问
，她回答说：唉，您真要把细节都讲出来？说对，你不把事情始末说出来，怎好原谅你呢？于是她说，那，您真要原谅啦？回答道，不行，孩子，即使是给你惩罚、不管你念多少遍《万福马利亚》，也都不行，念八百遍呢？她问，九百遍也不行，说，那，走啦，既然您不肯原谅，真不知道又何必在这儿跟您讲这些事情呢，走啦，她说，没有，没有，她没有走，主教大人，还真不如她走呢，真不如她真走，那样话，就不必到这儿来向您忏悔，不必对您讲这些事情，没有，她没有走，于是就对她说，那咱们就来看看你跟中尉和上尉都干些什吧，真不好意思跟您讲这种事情，她说，更不好意对您讲这种事情，主教大人，上尉平躺着，用嘴去亲他那玩意儿，中尉在背后，像德努瓦上尉似？问，她说：不，不是所有人都跟德努瓦上尉样，像您说似，中尉是按照上帝安排行事，然后他们俩调换位置，而作为他们俩宝贝儿始终留在中间，真可怕，孩子，告诉，突然想起来要问她，你不是说尼古拉斯·罗梅罗是你相好吗？她答道：不是，神父，相好还活着，不过，还倒愿意自己能是罗梅罗相好呢，为什不呢，他长得那帅，常看见他带领着自己百名萨拉戈萨枪骑兵从街上走过，人们冲着他高喊“沙漠雄狮万岁”，而他骑在飞奔马背上向人们招手，说真，神父，连魂儿都飞，您瞧，这就是们爱国者，她说，被洋鬼子杀害爱国者，不是杀害，说，孩子，是处决，在这儿绝不无端杀害任何人，只是审判之后予以处决，于是她对说：主教大人，人所共知，在莫雷利亚、萨莫拉或者希塔夸罗，军事法庭刚开庭就开始挖坑，对她说，孩子，算吧，凡是玩枪人都知道会冒什样风险，法国人每处决个阿尔特亚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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