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看臣两眼,时候不早,臣伺候着圣上起身。”
“穿个能挡住脖子,”顾元白声音发哑,“袖子长。”
薛远忍不住笑,“是。”
早上,御医已经等在殿外,顾元白拉起衣袖让他们把脉,手腕上,三三两两牙印个挨着个。御医手上颤,佯装没有看见。
等到御医收手后,薛远立刻上前,拿出帕子反复擦过顾元白手腕。
薛远手糙,乃至全身上下皮肤比平日里更为敏感,手帕擦过两三次后,顾元白便皱着眉,低声道:“疼。”
薛远丢帕子,深深皱眉。那副样子,好像有人在他心口插刀似。
顾元白心道,又在装。
明明禽兽不如,若是真心疼,怎在床上时候让他停他却不听话?
待御医走之后,顾元白将手腕放在薛远唇前,命令:“亲。”
薛远喉结巨大地滚动下,却摇摇头,“圣上,不能亲。这块儿皮薄,再亲就要疼。”
顾元白稍觉满意,正想放下手,薛远却抓住,低着头心疼地吹吹气。
骨子里酥意麻麻。
圣上指尖暗地里不由自主地缩起,柔声音,和颜悦色地问着薛远:“你疼吗?”
薛远面色不改:“圣上说得是何处?”
“背上,”顾元白正儿八经地转转玉扳指,“今个晚上,脱衣服,朕看看朕有没有伤到你。”
薛远不由咧嘴乐,他也装模作样地点点头,乖顺道:“臣都听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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