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才退出来,唇贴着唇,哑声问:“好吃吗?”
顾元白声音也跟着哑,“再来。”
薛远于是又拿出个花瓣,着急地贴过去。
*
圣上在薛府吃完半袋香囊干花后,才上回宫马车。
回到宫殿路上,顾元白抬袖掩着半张脸。宫侍只以为他是困,等回到寝宫,洗漱东西和床铺具已准备好,只等着他上床睡觉。
顾元白挥退宫侍,“拿个小些镜子来。”
宫侍送上镜子,悄声退去。等房门被关上,顾元白才放下袖子拿起镜子瞧,嘴唇处果然已经肿。
大意。
终究还是被薛远男色给勾到。
镜中人长眉微皱,唇上发肿,发丝些微凌乱,眉目之中却是餍足而慵懒。顾元白心道,怪不得薛九遥成日如同看到肉骨头那般看他,这样神情,谁顶得住?
他舔舔唇,肿起唇上痛,连舌尖划过也已承受不住。
他究竟是怎跟薛远吃完那香囊花瓣?
顾元白回想番,竟然回想不起来,只记得和薛远唇舌交缠画面,越想越是清晰,甚至唇齿之间已经重新觉到那样饱胀之感。
薛远亲他时候,与他贴得越来越近,环着他腰间手臂好像要把他勒入体内般。仗着他力气大,便强势将他腿插入顾元白双腿之间,锢着顾元白无法动弹,哪里有这霸道人?
顾元白呼出口浊气,提醒自己。
不能上床。
他能直接死在薛远床上。
但年轻身体还是如此躁动,旁人火热让顾元白神经也跟着火热地跳动。顾元白原地坐会儿,忽起身往桌旁走去,坐下处理奏折冷静冷静。
*
薛远次日上值时,看着圣上每眼,都好似带着能将顾元白整个人烧起来暗火。
侍卫长午膳时和他说:“圣上唇肿,据说是被蚊子咬肿。寝宫之中竟然会有蚊子,宫侍们伺候太不上心,大早,田总管就将近前伺候人给骂顿狗血喷头。”
薛远从饭碗里抬头,侍卫长看眼他嘴,眼皮跳,“你嘴怎也肿?”
薛远扒口饭,面不改色地夹块肉咽下,“巧,也是被蚊子咬。”
侍卫长“蹭”地站起来,过猛动作带着凳子发出巨响,周围人齐齐停下,抬头往侍卫长看来。
侍卫长涨红脸,低声道:“薛大人,你莫要糊弄。”
薛远放下筷子,“张大人不相信说话?昨夜睡不着,便在家中走走路散散心。走到湖边待片刻,湖边蚊子多,不止是唇上被咬,身上也被咬好几处,张大人要不要也瞧瞧?”
侍卫长见他当真要卷起袖口,连忙坐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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