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洗着头呢。”
顾元白又转过来
头，他
耳珠子在薛远眼里动来动去，好像故意
般吸引薛将军全部心神，薛将军没忍住，想要借着说话机会“无意”品尝口，但刚要凑近，顾元白就道：“说完？”
薛远硬是噎在原地，闭嘴，又琢磨起说辞：“还有玩，许许多多，臣给圣上刻木雕，上元节应当还有做糖人手艺人。”
顾元白闭上眼，掩住嘴角似有若无笑意，“糖人，做得好吗？”
薛远又离得近，唇瓣已经碰到白玉般珠子，顾元白扭过头，懒洋洋道：“濯发。”
薛远：“……”
他深吸口气，离开，去给圣上洗着已经泡透黑发。
圣上脸上笑意闪而过，又很快隐下去。
*
上元节来临之前，西夏送来东西先步入库。
“五千匹良马，万头牛、羊，五百万两白银，三百万石粮食，”户部尚书道，“分不少。”
顾元白闻言，沉吟会，让人去请西夏使者前来面圣。
两刻钟之后，西夏二皇子李昂奕连同西夏使臣觐见，顾元白这时才看到二皇子面容，他同七皇子有三分相像，但眉眼之间好像无时无刻不带有忧虑，偶尔和顾元白对上视线时，眼神闪躲神情畏缩，不见有分毫皇子派头。
殿中大臣们也因此只看他眼，就将目光投到西夏二皇子身后大臣身上，双方你来
往，在此途中，顾元白不发言，西夏二皇子也埋着头不发言。等到交锋结束，西夏二皇子才在臣子催促中胆怯开口道：“大恒皇帝，您现在能否放七皇弟？”
顾元白看着他，缓声：“来人，将人请上来。”
软禁在鸣声驿中西夏人早已被压在殿外，侍卫们客客气气地将李昂顺行人请到殿中。见到七皇弟，西夏二皇子就连忙迎上去，急急忙忙追问道：“七弟，你这些时日过得怎
样？”
李昂顺甩开他手，脸色阴阴沉沉，“你们怎来得这晚。”
两队人见面之后，二皇子便要带着人请辞，顾元白突然笑，和气道：“过几日便是大恒元宵佳节，几位无需着急回去，待过元宵佳节之后，再让朕宴请各位番，各位也好看看大恒风情。”
二皇子正要说话，但李昂顺已经先步答应下来，他只好欲言又止，无奈地闭嘴。
行人告辞离开，顾元白看着他们背影，端起茶盏喝口温茶。在西夏人即将踏出宫殿时，顾元白突然高喝声：“李昂奕！”
李昂奕连忙扭头看向圣上，但他身体仍然面向前方，“是。”
顾元白又抿口茶，“朕很喜欢你们国香。”
李昂奕放松下来，连说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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