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训练水师将领,朕直找不到合心意。”
圣上意思显而易见,这句话说完,林知城心中就有些激荡,他沉声抱拳:“若圣上不嫌弃,臣愿为圣上尽犬马之力。”
顾元白朗声道好,他笑着亲自走过去扶起林知城,“朕得林大人,如得珍宝。林大人,大恒水师就交给你!”
“是!”林知城深深俯身。
等说完正事之后,林知城本应该退下,但他突然记起件事,道:“圣上,臣经过驿站时,曾被驿站*员托着要稍句话带给圣上。”
顾元白有些兴趣,“是什话?”
“似乎是位将军所说话,但这位将军是谁,驿站人却忘同臣说,”林知城沉吟声,道:“他说:请圣上不要相信那逼人口中说出来话,无论是其他姓薛人,还是常玉言。”
那逼人。
顾元白沉默会儿,表情怪异地点点头,让林知城退下。
他有些想笑,又琢磨起林知城话中这个将军。
必定是薛远,不会是其他人。
顾元白转转手上玉扳指,问田福生:“年根,驿站是不是都歇着?”
田福生道:“是这样。”
“田福生,你说薛远这话是什意思,”顾元白闭上眼睛,神情看不出喜怒,“他让朕别信别人说话,这话说得有道理。关于边关战事,关于大恒政事,朕从来不会偏听偏信。他口中所说其他姓薛人还有常玉言,个是他府里人,个是他好友。这些人都不信,他让朕信他?”
田福生小心翼翼:“那您信吗?”
顾元白瞥他眼,反问:“哪方面?”
这话出,田福生就知道圣上还是信任薛大人,最不济也是有几个方面信任。他心里也替薛大人感到冤枉,毕竟能给自己用玉势男人,能为圣上做到这等地步男人,田福生这也实在没法怀疑薛大人对圣上颗心。
但是玉势那事不能说,免得脏圣上耳。田福生只好道:“圣上,没准薛大人也是有苦衷。”
有苦衷?顾元白心想,不要相信旁人口中说出话,无论是姓薛人还是常玉言。难不成那些人还不是他派过去保护褚卫?褚卫这些时日也三番两次倒霉,又是被人抓到巷子里教训顿,又是被西夏七皇子给看上,被薛远派人保护也应该。
薛家公子倒是还有个薛二,但薛二公子和褚卫可是从未有过交集,褚卫和薛远又是原文中对儿,而且那些薛府仆人表情……他揉揉额头,不知道自己想这个干什。
又不打算嫖薛远,他和褚卫之间是干净还是不干净关他什事。
不对,他什时候主动嫖过薛远?
被薛远耍后怒火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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