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背后汗已经隐隐浸透衣服。
“太府寺,少府监。太府管着内廷库储和出纳,现如今太府卿和汤卿也是熟识,”顾元白悠悠道,“少府监从未出过什事,太府寺事情倒是件接着件。前些日子反腐刚过,前太府卿正好缝上丁忧,这便辞官回乡守孝去。这新上任太府卿莫约是不解朕脾性,他甫上来老实还未到两个月,这便把鸡蛋给变成金鸡蛋,你说,之后朕还能吃得起鸡蛋吗?”
户部尚书脑中神经紧绷,既为这句“熟识”而胆战心惊,又恨太府卿这没脑子贪财行为。
皇帝陛下脾气,对贪污态度和容忍,这个太府卿如今还不明白吗?
马车正好停下,顾元白拍拍户部尚书手臂,语重深长道:“朕听闻汤卿正为家中女儿相看亲事,这女儿家亲事可是无比重要事,汤卿要多看多思,万万不要随意就下决定。”
户部尚书这才反应过来,圣上对他说这番话意思。
最近户部尚书确实在犹豫是否要同太府卿结成亲家,圣上如今单独对他说这样番话,恐怕就是在提前提醒他,莫要和太府卿有过多牵扯,这是圣上对他爱护啊。
户部尚书心中松,感动得热泪盈眶,他俯身行个大礼,“圣上今日所言臣字字记在心中,衔草难报皇恩,圣上对臣爱护,臣真是万言难以言其,只恨不得为圣上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顾元白点点头,含笑安抚他两句之后,便让他下车。
太府卿其实自从反腐之后直老老实实,近期才开始有贪污意向,但他这手脚刚做,就被顾元白给发现,不得不说也是个倒霉蛋。
京城中,顾元白边忙着处置太府卿,边忙着紧盯着棉衣事宜。
而在北疆。
十月中时候,路草行露宿送粮军队终于与北疆士兵汇合。
薛将军在大风中迎来这条长长队伍,也迎来被这条队伍护在中央长得见不到尾粮车。
这些粮车各个装得堆积如山,个紧挨着个,平旷荒凉平原两侧,听到声响难民从灾民居中走出,愣愣地看着这些粮食。
从他们面前经过粮车打下道道影子,这影子将他们罩在底下,都遮住太阳,遮住天上云。
驻守在边关士兵们眼睛眨也不眨看着这些粮食,薛将军脸上憔悴神情在这瞬间变得神采奕奕。
“看到没有?看到没有?”老将激动,“就说!就说圣上定会送大批粮草前来!你们信不信?你们信不信!”
驻守在边关这些士兵和被薛将军救助这些灾民,已经吃旬稀粥。
薛将军到北疆之后,就无所不用极其地去救济灾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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