缛彩遥分地,繁光远缀天。1”
其他人哈哈大笑,除这些吟诗作对书生之外,还有不少人手中正拿着《大恒国报》,三三两两站在起,笑着说着什。
花灯炫彩,将天色都染成五光十色模样。万人空巷,人人之间欢声笑语,来往之间还有年轻男女,在面色羞红地互诉衷肠。
大恒繁荣昌盛。
海晏河清。
顾元白身处这座不夜城之中,内心都因为这样画面而柔软起来。
他带着人在街道上擦过个个人群,时不时就能见到全身铠甲腰配大刀巡逻士兵。每年到这样欢庆节日,京城府尹都会派人严加守护,严禁小偷小摸和拍花子存在。
顾元白拎着他那个简简单单花灯,在黑夜映衬下,薛远紧紧跟在他身边。
他像是顾元白身旁最高大狼,顾元白好几次因为面前人群拥挤而差点陷入薛远怀里,都被薛远扶起来。同那日擅自扒他裤子行为相比,今日薛远可以说得上是规矩。
顾元白笑笑,打趣道:“薛侍卫,你这几日同褚子护同做事,觉得如何?”
薛远面色不改:“圣上,褚子护这人不行。”
顾元白眉头挑,“哦?”
如果他去边关,那几个月都回不到顾元白身边,留下那个对顾元白心怀不轨褚卫,怎看怎危险。薛远本正经地道:“他有龙阳之好。”
顾元白愣,随即面色怪异。
薛远假说得如同真般:“长得人模狗样,实际不知道有多龌龊。圣上,此人心思深沉,您可万不要被其蛊惑。”
顾元白觉得有些微妙。
按理说褚卫似乎喜欢男人才是正常,但看薛远如今这神态语气,好似褚卫喜欢男人是件多恶心事情样。
而且在皇上面前这直白抹黑别人,薛九遥真还是第个。
顾元白心中好奇,他也直接问,“那你喜不喜欢男人呢?”
怎可能。
薛远想说不喜欢。
男人?喜欢什男人?
自古以来阴阳结合才是大道理,都是爷们,硬邦邦男人有什好喜欢。
他想说出来,想直白说“老子怎会喜欢男人”,但这句话到喉咙,突然就被堵住。
怎说不出来?
薛远张开嘴,但话总是闷在嗓子下,缓缓跳动心脏沉沉地将这句话压着,让薛远怎也说不出来。
身边年轻男男女女相视笑,街边五颜六色花灯闪着各色光。
京城之中,近年来虽然龙阳之风盛行,但在今日,放眼看也只是年龄相仿男女。处处如此热闹繁华,但薛远却说不出来句话。
他卡死在嗓子里,只能看着顾元白,看着黑夜和泛着粼光水,然后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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