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面念咒面背,至今仍记得大半,对后来进修与所教英国文学史课颇有用处。
弥尔顿《失乐园》只能教些梗概,读些关键名句,直到他教到柯立芝《古舟子咏》才知道长诗是不要背,但是考试题目却要求从更广角度和观点加以诠释。后来读雪莱,“AlastOr”、“AdOnaiS”和济慈《endymion》,解说这两位诗人早期浪漫思想和现实冲突。
吴名师开学后宣布接下指导朱光潜先生导生论文,包括。朱老师去北大临行前曾告诉他,很想进步研究雪莱或者济慈作论文题目。朱老师很可能也告诉他,正困在悲伤中走不出来——老师们背后也会谈到关心学生们“私情”吧!
吴老师建议以雪莱长诗“EpipsyChidiOn”(希腊文,意为“致年轻灵魂”)作论文,写信请爸爸托人在上海帮找本,因为学校图书还没有完全复原。《时与潮》已在上海复刊,主编邓莲溪先生是外文系出身,后来见面调侃说。“怎研究起雪莱爱情观来,原来是换吴宓作指导教授啊。”收到书先翻阵,觉得雪莱那种恋爱观和“钟情派”不同,很想换济慈篇,但是时间和知识都不够。
不久,吴老师召去,把拟大纲几乎改大半。他用毛笔写两页英文大纲,并且加上句中文:“佛曰爱如炬之火,万火引之,其火如故。”告诉,要朝种超越尘世之爱去想,去爱世上人,同情、悲悯,“爱”不是两个人事。
努力读些相关书,按老师修改过大纲写幼稚初稿,四月中旬缴上去,然后将修改近半初稿,工工整整地手抄(当时尚未见过打字机)成毕业论文。
袁昌英先生教们四年级“莎士比亚”课,她仍以贯稳健步伐定全年进度。莎氏三十七本剧本,分悲剧、喜剧和历史剧三种,选代表作逐本介绍,但是没有书,只有讲义上梗概及专心听讲作笔记。在作笔记方面颇为专长,如能进步阅读,确有帮助。莎士比亚课广博精深,需生时间,这是未敢尝试。
袁老师领们进殿堂大门,正如三年级“戏剧”课样,先教导读,再读些剧本,所用课本COninentalDramas和英诗课《英诗金库》样,也是世界性标准课本。清楚地记得她导读霍普特曼《沉钟》和罗斯丹《西哈诺》(王若璧译《大鼻子情圣》,远流,九九四)等剧神情,生动感人,给终身启发。后来读到同学孙法理写《恩师遗莎翁情)文,更具体忆起袁老师当年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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