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自传也写到南开中学臭虫,提到他们向校方抗议情况。
为对付臭虫,每隔几个礼拜,们三、四个女生就抬着自己木床床板去男生宿舍旁蒸汽室,熏床板上臭虫,多少会把虫子熏挥些。后来发现没用,因为臭虫已经多到进地板、天花板,总不能把屋子拆去烫。晚上,宿舍在考试前会晚两个钟头熄灯,们挑灯夜战,就会看到那盏没灯罩、直接由电线接上灯泡上,串串臭虫沿着电线爬下来恐怖情景,就连地板上也有数不清臭虫从脚旁爬过来。
们只能面被虫子爬得痒抓个不停,面睡,没有个人不终生难忘。臭虫是无可奈何,学校也解决不,因为那时没有办法消毒。抗战时没有“DDF”,若有,就是神奇得不得东西。直到们毕业离开,才脱离臭虫威胁。至于蚊子、苍蝇,更不用提。即使如此,南开已经算是很讲究学校,餐厅里还有纱罩。只是再怎讲究,也挡不住困难环境里卫生难题。回想们少年时期,没有个人不是被臭虫咬大。真是不容易。唉,那和日本飞机样可恶臭虫,也几乎是铺天盖地似缠住们。是另场噩梦,若开始写牠们,只怕停不笔。那些年全靠年轻血肉之躯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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