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人生意义都被那“平常”给磨碎,变得文不值。但直到剧变发生,他们才恍然开悟——其实那最珍贵,不是别,正是那“平常”本身。
不过,对于以后,杨溪也没有太多憧憬和奢求。
虽然她知道自己还深爱着陶源,但在他们之间,现实沟壑仍然存在。她不能指望那些困难夕之间全部消失,也不确定自己有足够勇气和能量去把切摆平。
就比如眼下,个让她无法忽视和摆脱名字,依旧矢志不渝地要从工作挤入她生活,捧着颗金子般心,想把所有她不需要爱全都给她——她真不知道该怎办。
“下周要去趟德国。周末有空,可以过来看看你。”
江酌给她发微信,带着微笑表情。
“或者,起去慕尼黑?们可以去新天鹅堡转转。”
杨溪没回,江酌很快又跟着发句。
杨溪旁边法国同事杰丝敏见她边吃饭边看手机,笑着打趣道:“Boyfriend(男朋友)?”
杨溪摇摇头,只能苦笑着用英语回答道:“客户。下周科隆IDS展,问能不能过去陪同。”
“噢!安蒂科也参展,到时公司会安排车去。”杰丝敏边说边瞟眼杨溪手机,看到江酌头像,下惊叫起来,“哇哦!是江先生?听新来T&EGlobalHead提起过他,非常厉害年轻医生!”
“是吗?”杨溪有些惊讶,也有些腹诽。
这也太夸张吧?江酌连法国粉丝都有?新来T&EHead又是什来头?
嗯啊应对着吃完饭,杨溪回到酒店,赶忙上内网查下人事任命通告,看到这个新来全球教育培训部老大郦高阳照片。
是个胖胖华人,美国宾大毕业——原来是江酌校友。
杨溪突然觉得有些开心。
有这层联系,江酌跟安蒂科合作应该就会更紧密,不用她再像以前那样战战兢兢,拼命地维持关系。
那,等回去之后,找个机会跟江酌坦白说清楚自己情况,改派沈伦来负责江海口腔临床支持。慢慢熬熬,她也许就可以脱身。
正琢磨着,桌面上手机突然“嗞——”地震起来。
竟是江酌拨语音通话过来。
杨溪猛地拍下自己脑门,她竟然忘记,刚才消息她直没回。
“江老——”
“别叫江老师。”江酌上来就打断她,像是有些生气。
杨溪陡然收声,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
江酌鼻息通过电话传过来,有点儿浓重,也有些急促。
冷约有三四秒,江酌终于再次开口。
“刚才在忙?”他声音又变得温柔起来,情绪也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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