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要是你和
妈同时掉进水里，该先救谁？”
杨溪震惊到无以言表：“你吃错药
吧？这问题应该来问吧！不是，呸！才没那
无聊问这个！”
“哎哎，不要在意那些细节。”陶源用胳膊肘捅她，“快说快说！”
杨溪无奈，想到昨天吃不少人家妈妈做
红烧肉，勉为其难地翻个白眼：“你还是先救你妈吧！”
“为啥？”陶源偏还贼笑着追问。
“切！水性那好，需要你救？”杨溪还他
胳膊肘，“讲不定你救完你妈，还得去救你！”
“哇，好期待！”陶源故作夸张地用手拢起嘴，在杨溪耳朵边悄悄说，“周末有没有空？起去游个泳？”
个月之后，陶源没想到，在他能够下地第二天，消失许久罗芳茗就在严娟陪同下哭哭啼啼地来。
陶源已经转回楚安中心医院，跟妈妈住在同个病房，起由表姑照顾着。
出乎他意料，罗芳茗瘦得比他还要可怕，眼睛下面又青又肿，穿着长袜两条腿骨节突出，像是支棱着两根竹子。
见到陶源，罗芳茗也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坐在床边座位上发好半天呆。还好严娟性子比较活泼，场面话串串，让气氛不至于太过尴尬。
但是，再会来事儿人，也遭不住长时间用热脸去贴陶源和陶母冷屁股。跟表姑大概闲扯快二十分钟，严娟终于火大，把把罗芳茗从座位上拽起来。
“你陪陶源出去转转！”她脸上焦急已不再掩饰，“好不容易才跑出来，干耗着做什？”
罗芳茗看看她，又看看坐在病床上动不动陶源，说声：“要不你们出去吧。”
屋里众人都愣愣，然后不约而同地都看向陶源。
陶源皱起眉。
罗芳茗这次来，自然是有话要跟他说。而他，其实也想好些应该跟她说话。
原本他没想需要其他人避开。但看罗芳茗似乎精神状态也不是很好，当着这多人面说，万她受不，也挺难收拾。
“那，表姑，你陪妈到楼下转转吧。”他终于说道。
“也起也起！”严娟马上也跳起来，长舒口气。
很快，房间里就剩下陶源和罗芳茗两个人——个阴沉着脸坐在病床上，手上还挂着针；个站在过道上，两手互托着肘部，眼睛里泪花马上就要掉下来。
陶源看着罗芳茗，时不知道该以什话开场。
按他原来习惯，应当先问句“你还好吧，怎会瘦成这样”，但今天，他理性地觉得自己不应该这说，于是就只能忍着不开口。
“你不问为什没来吗？”过半天，罗芳茗终于说话。
陶源耸下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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