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喉咙有点儿干,时也不知道该说什。
原来陶源还是看朋友圈,看她遇到事儿,也会为她担心。也许还担心好会儿。
“……也帮不上什忙。”陶源又说句,说完轻轻叹口气,情绪好像分外低落。
“没事,在酒店。反正钱包证件都在,无非是稍微麻烦点儿。”杨溪努力显得高兴,“放心,有朋友起。”
“嗯。”陶源应声,好像准备挂。杨溪转头看看电梯口,发现江酌已经下来,正向她走过来。
“那……”她向江酌遥遥打个招呼,想找结束语挂断。
“还有件事。”陶源突然道,“……跟罗芳茗……”说几个字,他又卡住。
杨溪听到这个名字,心头又突然像被什狠狠砸下,痛得她吸口冷气。
和罗芳茗怎?
她等着,不接话。可陶源好像真说不下去,跨洋沉默越来越重,越来越冷。
“哎,知道。”终于,还是杨溪叹口气,“你们……好好吧。”
陶源轻轻“嗯”声。
“那挂,拜。”杨溪没再多等,按掉语音通话。接着抬起头,勉强又灿烂地跟江酌笑笑:“晚上找个地儿,好好喝几杯吧!”
晚上六点巴塞罗那街上很热闹,但实在是冷。
崔雪盈和雷蒙德手挽着手缩成团,杨溪和江酌不太自然地并肩走着,距离不远也不近。四个人边走边跺脚,看到个小酒吧就赶紧钻进去。
这个时间,酒吧还没什人,少数几桌都是吃晚餐。四人坐下点餐,边吃边聊。
雷蒙德是个画家,留着头扎眼长发,聊起天来天马行空,十分有趣。他跟江酌样是上海人,大学毕业之后在父母有关系家央企上年班,然后就教科书般地辞职,到国外读两年书,然后回国自己创业,开个文创淘宝后。
也不知道崔雪盈是怎认识这样人,杨溪没有细问,但心想多半是她买人家东西,就顺便泡到人家老板。
江酌显然是个读书很多人,什偏门话题都能接上两句。连艺术家提到什“尺八”,什“盘秀”,都能漫不经心地说出点门道来,引得崔雪盈不停在桌子底下踹杨溪,聊以宣泄她眼睛里快绷不住花痴之心。
但杨溪始终有些走神,脑子里都是陶源没说完那句话。
算算时间,他俩在起,也该有三四个月。
如果圣诞节时罗芳茗发那条朋友圈,意思是他们同居,那到现在,也有快两个月。
今天是大年二十九。他们两家人,应该在起过年吧。
也挺好——哪像她,连过年都野在外面,家也不回。
“以前啊?就谈过两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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