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死样,特别吓人你知不知道?”
“知道啊也有点被吓到。”夏瞳轻声说,抱他抱得更紧,像个吸铁石样,“就是突然想到那天晚上”
“哪天晚上?”
“就那天,你个人在卧室里滴眼药水”夏瞳声音轻柔而舒缓,像是柔软羽毛扫过林明翡心房,嘟嘟囔囔又黏黏答答,“总觉得你有心事,还离离得很远”
林明翡猛然怔,胸腔里呼吸声也随之轰鸣。
“不晓得为什就特别害怕怕你哪天突然就不跟在块儿其实也不是非要你照顾什就是担心有天见不到你光想想就会特别难过,特别想哭”夏瞳语无伦次地说着,而后像是被自己笨嘴拙舌蠢到,用手摸摸红通通眼角,“知道又犯傻”
林明翡久久地不曾说话,他实在不知道能说些什。
跟何游进坦诚说过那次,已经足够他糟心很久。他是个嫌麻烦人,不想遍又遍回顾不愉快过去,又遍又遍地收拾自己和别人情绪,所以宁愿选择缄默。
但是他又十分矛盾希望有人能温和地抚摸心底伤疤。
自己是个矫情Alpha,而夏瞳——
真是个小天使啊
“你”他呼出口斑白热气,眼波动荡,刚要说些什,就听顾东升道:“不是?搞半天你俩认识啊?”
“”
所有旖旎深情气氛瞬间被消磨殆尽,只剩下滔天尴尬和无语子。
林明翡狠狠地白他那不着调干爹眼,冷冷道:“现在才看出来会不会太晚点?”
顾东升老态龙钟地摆手:“不算晚,不算晚,唉?”他忽奇道:“那你知不知道他说那个队长是谁?”
林明翡幽幽道:“知道,那又怎样?”
顾东升:“帮跟那人说句对不住,祝他长命百岁。”
“不巧,那人正是在下。”林明翡说:“谢谢你。”-
过凌晨两点半,夜市上人就渐渐稀少下去,些摊贩蹭过这阵流量高峰期就陆陆续续地开始收摊回家。
林明翡,夏瞳和顾东升围着张塑料凳子,在空荡荡用餐区坐成个等腰三角形。
“大叔你居然是Zero爸爸?”夏瞳指着顾东升,瞪圆双小鹿眼。
“不是爸爸,是干爹。”林明翡纠正道:“没有血缘关系那种。”
“但是胜似有血缘关系。”顾东升强调说:“Zero小时候家长会就全是去参加,啊永远记得,他们班那个姓何家长啊每次都能拿着儿子考第名成绩单,当着所有老师和家长面脱稿讲述他教育理念,而!总会接在他后面接受老师拷问——”
“拷问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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