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相貌也无可爱之处,却会显出高明手段,真让人意料不到。”
左马头详论纵谈,却终无定见,不禁慨然叹息。过后又道:“如此看来,何必论门第高下,更不必言相貌美丑,只求其性情不要过于乖僻,为人贤淑诚厚、平和温柔,便可作为终身伴侣。此外若具些精彩才艺和高雅情趣,这也不失为可喜意外收获。虽稍有不尽人意之处,也无需强其补充。只要忠诚可靠,外表风情趣致后来自会日渐具备。
“世间更有类女子:平时娇媚羞涩,每遇到恨怨之事,也强忍于心,如若不见,外表装出脸冷态。到悲愤填胸而又无法遣去时,便留下相思遗物、不尽凄凉遗言、哀伤断肠诗歌,独自逃往荒山僻处或隐身天涯海角。幼年时听侍女们诵读小说,每每听到此类故事,总是格外悲伤,不禁泪下。但是现在回想起来,却觉得这种人未免太过轻率,也显得矫揉造作。虽然心中痛苦,但抛开恩爱深重丈夫,不体谅他片真心而逃隐远方,也真叫人迷们难解。以此窥测人心,这正是失足成千古恨行径,且是无聊之极举动啊!或听见旁人盲目赞扬;‘志气真高呢!’感伤之余,便决意削发为尼。出家之初,尚心若静水,远离红尘,对世间俗事无丝留恋之心。后来相知者来访,见面皆言:‘唉,可怜啊!没想到你觉有这般决心广丈夫情缘未绝,日日思念,不免流泪。待老妈们见此情状,频频对她说道:‘老爷真心怜爱着您呢,出家为尼,真是可惜呀。’此刻她渐生悔意,伸手摸摸削短额发,自觉意气沮丧,无限怅们,心中也懊悔不及。虽然万般隐忍,但旦落泪,往往触景情生,不能自己。结果是凡心大炽,后悔之心日增。这定被佛主斥为秽浊凡胎。出家不彻底,反而误入歧途,还不如从前苟且浊世好呢。有前世因缘较深,未及削发为尼,即被丈夫找到,相偕同归;然而事后每每回想,均感不快,这竟成怨恨之由!既已成为夫妻,无论好坏,总须互容互谅,这才不失这前世姻缘。总之此类事情旦发生,今后夫妇双方,皆难免互相顾忌,。心中定然产生隔阂。
“还有类女子,见丈夫另有所爱,便心存忌恨,公然与丈夫离居,这也是愚蠢之举吧?男子纵使稍稍移爱他人,但回想当初刚相知相识时热恋,心中难免仍然眷恋旧情。这样心情,也许会使夫妇重新言归于好;如今愤然离居,此心则会动摇,以致淡漠,从此便情断难续。如此看来,无论何事,总应沉稳应对:丈夫做出令人怨尤事,直向他暗示自己已经知道;即使有可恨之处,亦应在言语中委婉表示而勿伤感情。这样,丈夫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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