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擒吗？”
梅和勇身上
血缓缓止住
。之前鲜血
股股地喷涌出来，染红他半身，但现在血流速减缓，像是他体内血已经流干。曹敬没有就此大意，梅和勇眼神中没有愤怒，没有对死亡畏惧，有反而是好奇，就像是第次认识曹敬这个人。
“你……犯个错误。”
梅和勇第次对他说话，声音很低沉，带着奇怪腔调，像外国人在说国文。
“你应该继续攻击
。”梅和勇撑着地板，手在他自己血泊里打滑，但他还是慢慢站起来，“这个世界上，有些人想死都死不，而刚好就是这些人中个。”
“你害怕吗？”梅和勇直立起来时候，身高比曹敬高大半个头，哪怕他现在看上去濒临死亡，那种莫名威慑力和压迫感却毫无消减。黑洞般吸引力，仿佛黑暗本身。“如果你刚才继续破坏动脉，现在已经死。彻底死。”
“或者说被你吸干？”曹敬用断刃指指他身上伤口，“在大学读专业课里，就有进化能力分析。而，作为个教育局外勤，见过不少控制不住自己天赋小孩。如果没猜错，你生命衰竭，只有在接触对方身体时候才能发挥最大功效，没说错吧？”
梅和勇不置可否地晃晃脑袋，微微弯腰，摆出个格斗姿势，低声问：“那你又是什
能力？”
“你猜猜看。”
他血液流失大约两千毫升。曹敬眼神扫过地上缓缓流动血浆，他后退步，以免梅和勇血液沾到他靴子。那，医学常识就让问问医生们。
眨眼。
人体血液量根据体重不同，大约在四至六公升。只要失血超过15%，人体就会逐渐虚弱，感觉浑身发冷、无力、头晕目眩、耳鸣……失血超过40%，就会有生命危险。
谢谢你们，好医生，逃命去吧。
曹敬眨眼。
失去超过三分之血液，梅和勇依然行若无事，但再强大再生能力也不可能凭空造物。他需要消耗自己能量、体力、脂肪、糖分，乃至于水分。空气中热量微微提升，梅和勇像是个小火炉，体温上升，加速新陈代谢让他脸色通红，嘴唇干枯。
“你单枪匹马地追踪到这里。”梅和勇低声道，“根据推断，你具备信息收集方面能力。你在背后偷袭，这是你最好击杀死机会。如果你用颗子弹打进太阳穴，就死。但你用却是把刀。那，恐怕你并不具备正面作战能力，也不具备真正杀手火力。这样直面，你胆子真大。”
曹敬不置可否，笑道：“你知道是谁，知道能力。何必再说废话拖延时间？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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