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后还混不自知地长叹。
曹敬把床垫铺在地上，当然，他睡在地上。
“你晚上不会夜袭吧？”明郁江抱住曹敬
被子，假装害怕地问，“独居青年男性，变态起来可不是
个弱女子能抵挡哦。”
“呵呵。”
从十岁起，曹敬就多次领教过明郁江斗殴水平，激活
能力明郁江个能打二十个还有余力。当时曹敬认定明郁江将来会变成那种跟人打架太妹，没想到现在竟然成知识分子。话说回来，当初人人都觉得曹阳会去当兵，结果他去警校。曹丹倒是去当兵，国防生毕业后去军队，听雪卿姐说被分配到首都军区。
说到雪卿姐，她是四个兄弟姐妹里最厉害。少训所出来后上特别名单，进保密单位。年就回来两次，过年次，中秋节次，听说进这种单位都是去当战略级后备。福利院里亲友当中，曹阳还在沧江市，有时候会过来跟曹敬喝酒，但他当警察事情多，个月都抽不出几天时间来，最后曹敬在本地最熟竟然是明郁江。
“你现在还看得见吗？”调戏却没得到反应，明郁江百无聊赖地蜷缩到被子里，开始往外面扔衣服。
曹敬指指自己脖子上束缚器，摇摇头。他躺在垫子上，本来想琢磨下雷小越这个工作对象，梳理下教育思路，结果总集中不注意力，心中有杂念。
“你身上什
东西那香？”
“少女体香喽。”
“以前没有这个香味。”曹敬在黑暗中睁开眼睛，“换洗发水？”
“你鼻子好灵啊。洗发水被室友蹭光，就换个牌子。”明郁江似乎翻个身，“在你枕头上多蹭蹭，让你以后睡觉时候也能闻到气味。这样你做梦就会梦到喽。”
“不要跟动物样，拜托你不要在床上随意便溺。”曹敬对明郁江这种若即若离策略很不在行。两人关系忽冷忽热，前些年还曾经大吵过架，后来关系才慢慢修复。曹敬现在完全摸不清她想法，有时觉得她言行不，有时又觉得她在隐隐地抗拒自己。
“你说那个实验，具体是做什？”曹敬在黑暗中找话说，希望谈着谈着就能睡着。
“是这样。朱大老板现在跟群人在搞个跨科目大项目，对进化者群体历史进行个梳理，分析现存和以往进化者资料，以厘清进化者根源。想要知道进化基因到底和什有关，不同能力又是根据什原理诞生。朱大老板这边有个很奇特想法，他认为进化者‘突变’不是先天，可能存在某种后天诱因。”
“什诱因？这种生命科学项目跟他个搞历史研究有什关系？”
“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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