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上滑落
。
曹雪卿接过来抚弄
下，笑笑，又放回玩具堆里。
“待会儿
拿这个吗？”
“小敬。”曹雪卿揉揉他
头发，“谢谢你。”
因为她这个动作，曹敬心情变得很好，直到挑选开始为止。
明郁江作为归化班第个人，在衣服堆里花点时间翻翻捡捡，没有件合她意。最后她在杂物堆里走来走去，突然弯下腰，捡起那件银色发卡。
“拿这个。”
“下个。”老姜在点名册上画个勾，“王金德。”
黑兔子去拿衣服时候，曹敬看见姐姐双眉紧皱。
等轮到曹敬时候，他拿件白衬衫，曹雪卿则拿件黑色羽绒衣。在福利院里，你衣服不到破得没办法补，不会有换新衣服机会。这次捐款衣服数量比较大，所以每个人能拿两轮。
收拾完所有东西花整个下午，接下来所有人都去洗分到衣服。这时候，明郁江叫住曹敬。
“那个讲故事！有事跟你说。”
曹敬以为她要把自己喊去“教训教训”，但明郁江拽着他胳膊，把他强拉到拐角，看看左右没人，犹豫好会儿，问道：“你是不是想要这个？”
明郁江拿出那个银发卡晃晃，曹敬立刻意识到她听到之前他和姐姐对话。
“阿敬老兄，表情别这
吓人。”明郁江冷笑道，“还没跟你算之前把绊倒账，问你，你想要这个发卡吗？去送给老曹，让她再揉揉你脑袋？”
“关你屁事。”曹敬果断反击。
明郁江看着他说道：“这样，你帮做件事……不，两件事。作为交换，就把这个发卡给你。”
“简单地说，她想把拉到归化班去。”曹敬在黑暗中说，“归化班人国文水平很差，而她想要去帮他们学国文。并且这其中还有个私人原因，她有本书想要念给她听，本有些复杂历史书，她想学点儿历史。”
“真假？”雷小越很明显认为曹敬是在吹牛，“请你教她学历史？”
“归化班人本来就是们国家少数民族，社会内部又封闭，而老姜非但没有打破这种文化上封闭，反而把这种封闭给……正规化。这就导致们两个班之间矛盾越来越剧烈。”曹敬喝口茶，“明郁江看到矛盾本质，并且主动出击，试图把主动权抓在自己手里。她想法，以那个年龄段来说太成熟……那本《金蔷薇国近代史》说不定扭转她人生走向。”
那本书不知是哪批送来赠品，被明郁江搞到手。她第次和曹敬起念书时候，花个下午在学校里找没人自习室，但第二次她变魔术样搞到教学楼天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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