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别人保护下,才能在这里。这不是力量。只是像个婴儿样、像个闹脾气娃儿样,任性妄为,顺其沉浮罢。现在深切地这认为。想要回报这些恩情。很想,但……”
没有足以报恩力量……
“这样,实在不可能回应周围期待。已经没有那样心力和体力。”
但是、但是——泣人先生真眼眶泛泪地继续说道。
“但是大恩非报不可,忠义非尽不可。这是不容妥协。要是对此妥协,就真像是河面上落叶。但要直视自己这种处境,实在教难受得不得。”
所以逃走。
所以迷惘。
抱歉、抱歉——泣人先生以手拭泪,停下脚步,勉强挤出笑容看向。
“真奇怪,平时说不出口话,这下全倾吐出来。腰上没有军刀,似乎就让人松懈下来。嗯,不……”
说到这里,同时拥有老人与幼童灵魂军人双手覆住布满胡须脸。
“怎?”
“嗯,也曾经有个女儿。生下不久就死,如果活着,现在应该十二三岁吧。嗯,应该比你年轻,不过啊……实在是个爱哭鬼。”
递出手绢给泣人先生。
然后。
这里正好就在吊堂正前方。完全没有发现。
四处张望,想看看挠小弟会不会正在扫落叶什,但店面还有前方空地都没有人影。
阵沙沙声响。
只是风吹动帘子,稍稍掀起贴在上头和纸而已。
“是在办丧事吗?”
“不,那是招牌。请进吧。”
说,但泣人先生只是脸讶异地仰望建筑物。
“多古怪建筑物啊,你说这儿是书铺?”
这是天经地义反应吧。
不管是军人还是学者、大人还是儿童、男士还是妇人,所有人都会因它奇妙威容而惊讶。
穿过帘子,推开沉重门。
挠小弟头上绑着卷起手巾,正在擦拭放书本架子。
“咦,塔子小姐。上次书已经读完吗?你读得真快。老板总是说,不可以随便地草草读过哦。”
“咦,又跟耍嘴皮子。还没有读完呢。你在打扫吗?”
“全部擦完,要花上半个月时间。底下还好,上头就累人喽。”
“你这小嘛。”
“塔子小姐最近说话愈来愈酸喽?就算讥嘲也不会有好事。倒是,外头是不是还有客人?”
“是……”
军人还在仰望建筑物。
“会着凉,请进里头来。”
“啊。”
双眼赤红泣人先生回神似应声,穿过帘子。
然后他略略停顿下,发出“噢”惊叫。
“天啊,这真是太吓人。没想到居然有这种要塞似书铺。啊、啊,这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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