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您不上学
吗？”
“虽然读到毕业，但总觉得虎头蛇尾，没有真正化成自己
血肉。”
您是哪
所学校？明小姐问。
“呃，是……”
“
读是女子高等师范学校附属高等女学校。”明小姐样以细微声音平淡地说道。
读是你上面学校。说。
果然。明小姐说。
“果然？看起来像吗？”
自己没那
厉害谦虚，与不想被人这样看待不满，以差不多强烈力道涌上心头。
“只是猜。”明小姐说，“觉得您和气质相近。对不起。”
“没什好道歉。……不过，你居然敢溜出学校。”
逃课这种念头，还在念书时候，从来没有想过，即便想过，也不敢实行吧。
“要溜出学校很简单呀。放肆地跑出来就行。因为老师都以为学校里没有学生会逃课。”
“可是你喜欢念书，为什要做这种事？”
“热爱学习，但是讨厌被强迫。”
“强迫？但学校就是这样地方啊。”
不对。明小姐说：
“认为学习是累积知识，培养思考能力，获得成长，为对社会有所贡献而自发性去做。”
“也这认为。”
父亲说，知识只要学习必要就够，而祖父叫不要去想多余事。
直以来，长辈都说没必要离家出社会。
既然如此，学习是为什？想到在学校度过时光全是白费，就觉得很伤心。
含糊其词地小声道出这些想法。
明小姐蹙起眉头。
“完全就是如此。”她说，“学校说穿，就是那样地方。”
“咦……”
学校就是那样地方？什意思？
“你说学校是那样地方？”
“以前您在学校，有没有听过那类强加于人话，塔子小姐？”
“这个……”
不太有自觉。
因为家里人说得太过分，对于学校本身，似乎并没有太多不满。不过尽管学校很无聊、很拘束、课程很难……总比待在家里好多，只是这认为。
“学校教授学问，这是很棒事，但不愿意连生活方式都受到规范。那就好像被藤蔓给缠住样。为什非得每个人都是样想法？说什为国家，必须服侍丈夫，当个贤内助，唯有当个贞淑妻子，才是们女人唯出路，这种话实在无法接受。”
“没错！”个不小心……发出没教养叫声来，“就是这话。”
明小姐露出愣住表情。
“就是想要说这些。甚至想要把你这番话就这样拿去对祖父和父亲说。可是，学校……也是这样吗？”
“学校就是这样。”明小姐强调。
“确实，老师当中，也有些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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