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她却不会。他们太熟,就像幼时好友,哪怕很多年没有联系,初见有些陌生,但说几句话之后又会慢慢熟悉起来。
她每回开口说话,他目光总会先看她牙套,他终于文:“你箍牙套多久?”
“半年。”曾鲤答。
“就是这样认识艾景初?”
“嗯。”
他和艾景初样,都是聪明通透人,只需个问题就能猜个大概。
“他……对你好吗?”
“挺好。”
“没想到你们会走在起。”于易说。
“也没想到。”
“你以后要独立点,不是说生活,是感情上。”于易看着她说。
他和她分手根源就在这里吧。她将爱情看得太重,可以上升到与生命同等重要,而他大概因为自己世界太精彩,便觉得爱情不过是生活中调味品。他不想失去自,也不想伤害她,但是那种压力压得他喘不过气来,最终他懦弱地选择逃避和放弃。
所以,他打电话告诉她,自己不适合她,而且另有所爱。
可是过这些年,经历变迁,回头再看,那样感情如此纯真珍贵,也许这生永远不会有第二个女人给以他。
不是不后悔。
而他却不是那种只会伤春悲秋性格,人活着总要朝前看不是吗?
于易又说:“不过,艾景初和不样,他也许就是合适你那个人。他脑子比般人聪明,别人费心经营东西,对他而言轻而易举。而且他家里条件也很好,不用为俗事困扰,也不会对人低头,在从医这条路上可以心无旁骛,完全是个活在理想中人。”因此,要是他爱个人,也会是全身心吧?
最后句话,于易没有说出口,艾景初不像他,为生存摸爬滚打,已经变得面目全非。
但是曾鲤却懂,又不知如何回答,只是点点头。
他凝视着她,想起她小时候样子,忍不住伸手摸摸她脸。
她没有躲开他手。
于易指腹恋恋不舍地在她脸颊皮肤上摩挲会儿,然后又拍拍她头说句:“好孩子。”
听到这里,曾鲤瞬间落泪。那些年,父母在家吵架时候,他总会说笑话哄她,哄完之后,也是这三个字。它们就像个导火索,将曾鲤压抑情感全部诱发出来。
于易笑,“怎长这大还爱哭呢?以前不是经常说,你哭起来丑死吗?”他打趣着她,却还是忍不住起身将她揽在胸前安慰起来。
她眼泪如决堤般。
于易排着她背说:“好,别哭,要是让艾景初看见这占你便宜,铁定得揍。
万把牙打掉,还得找他治,多丢脸。”
“你可不知道,他们学口腔没什特长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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