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事,曾鲤以前听其他人说过。
当时外婆反对要死,来曾妈妈年龄小,二来曾妈妈那个时候漂亮得跟朵花似,多少小伙子跟着屁股后面追,其中还有厂长小儿子。结果她单单看中个什都没有穷小子。
“你爱过爸爸吗?”曾鲤突然问。
曾妈妈突然有点烦这话,“爱过,不爱怎有你。”
“是啊,你也爱过邓刚。”
“你懂什!”曾妈妈发火。
“你现在又爱彭叔叔。你怎有这多爱。个接个。”
“曾鲤!”曾妈妈将手里梳子朝曾鲤扔过去,砸在她胸前,落到地上。“几十岁人,要你来教育?你不就是为邓刚吗?他才养你几年,你再数数养你几年?你以为你就真成她女儿?是,会儿爱这个,会儿爱那个,可是赵德芬这辈子没偷过男人,没搞过外遇,敢爱敢恨,行得端坐得正。你爸那对,也要从而终?邓刚那德行跟越来越合不下去,也要死抱着他不放?”
“可是……”曾鲤流出眼泪。
“别给可是可是,你要是有本事,你别和样。”
“绝对不会跟你样,这辈子爱个人,就永远不变。”曾鲤抹抹眼泪说。
曾妈妈冷笑下,“好啊,走着瞧。”
那天晚上,曾鲤独自在脑子里几近偏执地重复着那个誓言,遍又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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