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但是因为有事来不,你电话也没打通,就想给护士说声,等到你来,让她们给你再约个其他时间。结果艾老师听就挺生气。”
曾鲤张着嘴等着周纹给她取铁丝,没法接话,只能继续听着。
周纹边动着手里钳子,边又说:“他经常给们说,做人要言必行,行必果。医患之间更要诚信,这诚信两个字讲是‘内诚于心,外信于人’。”
曾鲤终于可以闭上嘴休息时候,她好奇地问:“艾老师是个啰嗦人吗?”
“啰嗦?他老人家怎会跟这两个字扯上关系。平时你让他多说个字,估计他都会觉得浪费。”
“那你们这怕他。”
“人家老板多和蔼和亲啊,们这个从来不和们开玩笑。而且你都不知道他考试有多严,还有论文啊太恐怖,们楼以前有个学姐答辩时候直接被他问哭,反正总得吓成心脏病。”周纹看下艾景初不在,偷偷地抱怨着。
曾鲤听,忍不住想笑,她想起那天夜里艾景初也差点把她吓出心脏病情景。
曾鲤听,忍不住想笑,她想起那天夜里艾景初也差点把她吓出心脏病情景。
接着,周纹粘钉,范范守在旁边搅拌着胶水,给她帮忙。过会儿便弄好,周纹又去叫艾景初来检查,安排下个步骤。
哪知,艾景初迟迟没有脱身。
因为曾鲤是周纹最后个病人,临近下班已经没什事,她看艾景初还有好会儿才走得开,于是抓紧时间先去上个厕所。
曾鲤也百无聊奈地研究其左手边那个水槽。她不懂水槽上面那个细水管为什可以会儿出水,会儿又自己停下来。她蹙着眉,正琢磨地起劲,旁边来人。
她赶紧躺回去,眼睛瞄,才发现坐下来是艾景初。
她想和他打个招呼,但是又不知该如何启齿。
最后那面,她那失态,好像在演出苦情戏。而他肯定不知道他留下那句谢谢,给她在单位上带来多大困扰。
“呃——周纹去厕所。”曾鲤说。
“那等等吧。”他说。
这时,曾鲤扎头发皮筋掉地上,她自己没觉察,艾景初却看到,取下手套替她拾起来。
就在这弯腰间,周纹跑回来,隔着格子间挡板,她没看到艾景初身影,以为他还没来,于是面走近面兴冲冲问:“对,中午相亲怎样?”
话音刚落,周纹看到艾景初直起身体,嘴巴顿时结巴,“艾……艾老师在啊。”
“嗯。”他动作停顿下,顺手将皮筋揣进自己兜里。
接着,又是那套程序,艾景初指导,周纹在旁边看。
这时,护士长走进来,“小艾,你们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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