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作残像融于黑暗之中。
没有回应。京极堂——神社不再下达天启。
“在你接下这个委托之前我不会离开的。京极堂,听好了!我是认真的!”
我使尽全力扯破嗓子嘶喊后瘫坐在原地,脚似乎软了,一靠到香油钱箱上全身的肌肉像是松掉般使不上力。
湿暖的雨哗啦啦地打湿我的身体。
我疯了吗?
……疯子。
那时……
那时我为何会那么害怕那个少女?
那时。
少女在笑。
宛如蜡像般的皙白肌肤。
粉红色的嫩唇。
白色衬衫。
深色裙子。
从中露出两条雪白的小腿。
其中一条腿上,一丝赭红的,赭红的。
——呵呵。
——来玩吧。
在我耳边,咬我耳朵,*荡地,
不,不对。*荡的不是少女,
是我。
我那时,把那个少女,
对久远寺梗子,
还残留在手上的触感并非前世的记忆。
我对学长思念的人,在那家医院的,挂号处前,雪白小腿,赭红的,赭红的……
啊啊!
所以我才会逃跑。
小女孩又不是妓女,邀人玩耍的话语中怎么可能带着*荡意味。
*荡的是,*荡的是……
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全力逃跑。
我疯了吗?不,我没疯,我才没疯!我继续逃。
我奔驰穿越鬼子母神,杂司谷的森林轰然作响。黑暗,漆黑的黑暗。穿过坟场,我继续奔跑。我的归处在哪儿,巢鸭的疯人院?不对,我的归处只有学生宿舍。是那间有中禅寺、榎木津、藤野牧朗等候着我的学生宿舍。
门打开了。
中禅寺站在我面前。
对,我应该把一切说出来。惟有如此……
“中禅寺!我、我把藤牧学长暗恋的那个女孩——久远寺梗子……”
“不用再说了,十二年多以前的片段现实,这种东西……任谁也不想知道。”
中禅寺,不对,京极堂手持烛台站在我面前。
我像是从坡道上滚落的感觉,一口气由昭和十五年九月十六日回到现实。
“我、我……”
“我看最需要接受驱魔的是关口,你自己啊。”
京极堂说完蹲下身照亮我的脸,接着说:
“照这样下去我看你脆弱的神经撑不了三天吧,真是爱给人添麻烦的大师,就算现在是夏天也是会感冒的啊。”
我湿透了。
不只如此,全身上下都有擦伤,血从伤口渗出。
右脚大概是撞到石阶,又红又肿,连裤子也擦破了。
看来我整整三个小时一直保持着这种状态在过去记忆中彷徨游荡。
大颗的雨珠不知何时已转为蒙蒙细雨。
“我接下委托了。不过我收费可是很昂贵哦。”
一时之间还无法理解他的意思。
“京极堂,你的意思是你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