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说到半,甚至产生并非局外人、而是置身事中相关人士之错觉。
“嗯,你对这名女性有什特别情感吗?”
京极堂突然插嘴。
“为什这说?她确实是个美丽女士,但你以为暗恋她吗?”
“不,想你还不至于那不知好歹。只是讲到那位久远寺凉子,你言辞就会变得很抽象,仿佛文学描写,令人感觉有点蹊跷。甚至像是在朗读差劲情书样——令听人都觉得害臊。”
哥哥又在讥讽人——中禅寺敦子说。
“因为关口老师是文学家嘛,描写起美丽事物自然会讲得像诗样。对吧老师……”
此时,不知为何白天面对久远寺凉子时那股恼人羞耻心又再度复苏,使得无法响应为辩解中禅寺敦子话。
“算。那榎木津那家伙最后说什?”
京极堂发问恰好转移久远寺凉子话题,令稍感安心。
“他是说那个——似乎是指藤牧学长——大概已经死,另外就是说应该跟久远寺不是第次见面,还说好多次。”
京极堂做出擅长芥川龙之介姿势,搔着下巴说:
“那就表示久远寺应该看过藤牧尸体或看起来像是已经死藤牧才对。但若信任你人生经验,则表示她对这些毫无印象——加上她以前应该见过你,却不记得……”
仿佛自言自语。
“这是怎回事?真搞不懂,为什能这确定?真不认识她,况且看过尸体人为什要来找侦探啊!连理性你也相信榎木津随口乱讲直觉吗?”
“为什你提到那个女人就会变得那感情用事?也是有可能彼此见过却忘记吧。而尸体也可能是误认为近似尸体东西,那当然就不可能认定那是尸体,甚至也可能就忘记。何况如果所见到,不觉得是近似尸体东西,那也不会认为这是失踪事件。”
“所以说,想问是,凭什榎木津就会知道这些连们当事人都忘记事情。能够办到这点,除直觉以外,就是你最讨厌降灵术之类而已吧……”
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变得好战。平日如今躲在背后冷眼看着正在生气自己。
或许真如京极堂所说,对久远寺凉子有着特别情感。但……至少这与男女间恋爱或性情感明显不同。反而……没错,心中反而产生不能对她有这类情感强烈禁忌。
“哥,对这点也有兴趣……”
中禅寺敦子又再次站在这边。
“……为什榎木津先生就会知道这些呢?”
“这要怪他眼睛不好,他看得到别人记忆。”
“你说什?”
跟中禅寺敦子几乎同时发出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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