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处以咒术诅咒妹妹。而妹妹则是气愤地抗拒父母,不愿意接受治疗,因此天比天消瘦……”
“懂。看来,继续问下去对您实在太残酷,剩下就等到府上拜访时,直接向您家人询问吧。”
看着她痛苦表情,真再也无法忍耐。
榎木津似乎仍不打算现身,以本事撑到这里已是极限。
总之认为先在此告段落,与榎木津研讨对策后才能打开通往这个怪奇事件真相道路。而且如果再继续下去,好像就不是询问,而是在对她进行拷问。
“……那明天将与侦探起到府上拜访,请问是否方便?”
没征询侦探本人意见就决定先结束面谈再说。
不进行调查推理榎木津侦探会怎反应还是未知数,但这是委托人都到却还迟迟不肯从房间出来榎木津不好。
“也就是说您愿意接受这件委托?”
“只要找出牧朗去向即可吗?”
“不。与其说找到,只要知道他是生是死,如果还活着为何失踪就好。不管他现在哪里,想做什都没关系。不过,为填补家人之间嫌隙,需要明确证据来证明他现在状况。”
“就算那会使你家人嫌隙变得更大,也还是想要那个证据吗?”
声音突然由头后方传出,吓得缩起头来。
榎木津站在屏风后面。
榎木津难得脸正经,嘴唇抿成字型注视着久远寺凉子。
宛如希腊雕像。
久远寺凉子也对侦探突然出现毫不讶异,神情毅然,同时以有如面具般难以捉摸眼神回看榎木津。
夹在两人之间,有种好像置身于蜡像馆般奇妙感觉。
“请问,该如何理解您这句话才好?”
“就是单从字面上意思即可。”
蜡像们以他们自己才听得懂语言交谈着。
“信赖家人。”
“难道牧朗就不是你家人吗?”
久远寺凉子不知为何,瞬间那个困惑表情消失,然后微微笑。
“至少,现在不是。”
蜡像们又再度恢复成无机物。
“这是怎回事?兄,你什时候出房间?”
榎木津不理会问题,还是持续凝视着久远寺凉子——正确来说,是凝视着她头上两三寸高位置。
“有两个问题。”
侦探唐突地发言。与刚才从房间发出没大脑叫声大不相同,语气沉着严厉。
“是谁提出建议来找委托调查?”
“是。有朋友在进驻军里当通事,从他那里听说过您事迹。”
“喔……”
榎木津皱起眉头,似乎很意外。
“那第二个问题:你没说谎吗?”
“你怎这失礼,她是委托人啊,有什必要说谎啊!愿意开诚布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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