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定决心辞去自大学毕业以来持续进行黏菌研究,专心靠原本长期当作副业写作来讨生活,并搬来现在住处。而京极堂也在同时期辞去任教有段时间高中讲师工作。原以为他会专心于当个神主,没想到却改建房子,开起旧书店来。
后来,每当小说题材枯竭或者有什有趣事件时,总会来此叨扰,像回到学生时代般长篇大论地闲聊起来。说来这算是写作工作环,但这想,或许也是为回想起在烦劳生活压力下逐渐淡忘学生时代心情才来拜访。学生时代瘦过头京极堂,在大学毕业同时结婚后稍微变胖点,但他那张不健康又不高兴臭脸倒是与过去毫无两样。
“你觉得,人真有可能怀胎超过二十个月吗?”
缓缓地开口问道。
咚、咚……不知由何处传来鼓声。
想应是夏日庆典练习吧。
京极堂点也不觉得讶异,似乎也毫无兴趣,只悠悠地吐出烟雾来。
“你特别跑这趟,为就是来问既不是接生婆也不是妇产科医生这种问题?这就表示,你认为这个人应该会知道接生婆跟医生都想不到奇妙解答?”
“唔,你这样反问也没办法回答什。只是在想,假设有个怀胎二十月女子,其隆起腹部较普通孕妇大上倍,却直未生产。如果这是事实,那果然是件很不寻常事吧?你不觉得这很不可思议吗?”
“这世上没有什不可思议事哪,关口。”
京极堂说。
这句话是京极堂口头禅。
不,说是座右铭也无妨。
只看话语表面,仿佛就像是近代理性主义具体化身般,但他想表达似乎不是这种意义。
京极堂深深吸口只剩烟屁股香烟,装出味道很糟表情后,继续接着说:“说真,这个世上只会存在应该存在事物,只发生应该发生事情。世人错以为仅凭着自己所知点点常识与经验范畴就能解宇宙切,所以才会遇到稍微超乎常识与经验事件时,就异口同声地喊着不可思议、千奇百怪,而骚动起来。说实在,这些连自己本质与来源都没思考过家伙,又能解这世上什呢?”
“你这些话是冲着说?确实不可能解世上切事物,但至少知道自己是‘不解’。正因为不解所以才会觉得不可思议,难道不是吗?”
“这番话也不是针对你讲……”
京极堂态度随便地说着,拿起放置在烟灰缸旁壶状物,摆到自己手边。
“……这只是般论。”
“那就算……”
没好气地回答。
“……确,就如你所言,只能在陈腐常识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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