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典当行,将手腕上表摘下来。
这块表是他二十岁时生日礼物,高端工艺还镶钻,很值钱,事实上他二十岁时候收到很多礼物,这块表只是众多表里他比较喜欢块,并非不可替代,跟伽马需求比起来不值提,当也就当。
他换到不少钱币,又沿途打听阵,令人失望是,所有人在听到“船”这个字眼时都会露出迷惘神色,就更不用提说明书或者是图纸。
贺泷不禁有些气馁,他买副拐棍带回去给严潇,后坐不住,复又出来继续锲而不舍打听。
走半道,他陡然觉得自己被凝视,扭头看到两条狭窄巷陌之间探出个枯槁苍老女人头来,灰白头发缕缕打成结,乱七八糟挂在脑后,穿身花斑格子亚麻针织袍子,十个指甲留奇长。
“占卜吗?孩子?”女人慢吞吞说。
这居然是个神婆。
贺泷往巷陌深处瞄眼,看到个简陋卦摊,没什生意,他轻抿唇角,淡笑道:“不好意思,不信这个。”
“不准不要钱。”神婆沙哑又期待说:“照顾下生意吧,孩子。”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贺泷也不好拒绝,他轻轻咳声道:“好吧,想要造艘船,你能给些启发吗?”
神婆坐回到摊子跟前,从袍子下方摸出叠纸牌,半长凌乱头发遮住她双眼,让人觉得她神秘莫测,她将牌洗又铺开,抽出几张翻面,手指摩挲着牌面儿。
“‘船’,是不应当存在却又应该存在东西。”她碎碎念着,表情空洞:“你要当第造船人吗?那很危险。”她倏地深处尖而长指甲,遥遥点着远方:“你需要份书稿,在那边,已经有人替你完成愿望。”
贺泷微微怔,顺着看过去,那是主街方向。
这神婆说话倒是跟他想法不谋而合,好像也不是全然不靠谱。
“有人替你完成愿望”这句话是什意思?难道是钟小闻或是盛星辰已经问到什线索?
“不管准不准,占卜钱先给您吧。”他摸出几个钱币递给神婆。
“不,不要。”神婆推拒他动作,淡然微笑:“你先去瞧瞧吧,若是准,再回来给钱也不迟。”-
严潇撑着拐棍独自从旅舍里走出来。
他始终在琢磨着写在手臂上那句话
“冒犯最不能冒犯地方会有收获。”
叛逆、不按套路来、做大死。
这倒是很符合严缙云行事作风。
可是在这个地方什最不能冒犯呢?
他边沿着街道慢慢走,边四处张望。
那个铜制牛首神真随处可见,许多店面墙上都会挂上个,路过人都会自动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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